此刻赵明和黄莺无精打采的趴在竹屋回廊的栏杆上痴痴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院门两
人皆是一脸茫然。赵明垂头丧气的说:“师傅不见两天了,天啊!他倒底去哪了?明天便
要去玉宰相家复诊。明天再不回来我就死的妥妥的了。”
黄莺见赵明急躁的样子也是无奈只得安慰道:“刘神医知道明天要复诊,明天一定会
回来的。等下我们在去刘神医经常去的地方找找。”
赵明只能叹了口气说:“也只能如此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黄莺为了宽慰赵明开玩笑的说道:“看你前两天看见你师傅不见还兴高采烈的样子,今儿怎么蔫了。”
赵明摸着头嘿嘿一笑自言自语一样很小声的说:“我本来以为师傅故意走开给我机会呢!”
黄莺听着赵明的话哪里晓得他什么意思啊说道:“那你就振作起来,独挡一面或许刘神医就是想考验你的医术。”
赵明对天翻了个白眼唉声叹气的说:“你说拿宰相家女儿来做实验考验我,这有点扯吧,医死了她我也跟着殉葬。师傅不会对我这么好的吧!”
黄莺忙用手捂住赵明的嘴说道:“这种关头你还说不吉利的话。”
赵明盯着黄莺的手刷一下脸红了,他倒底还是个大男孩。他痴笑道:“不说,不说不吉利的话。”
黄莺看着赵明的样子瞬间缩回捂在赵明嘴上的手藏到背后,一阵的尴尬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慌忙跑回房间,关上房门躲了起来。
这孤男寡女的在一屋里朝夕相处果然不是好事,还是能避就避吧,虽然黄莺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仍然秉持了当下妇女的传统。一个人在房里对刚才的行为懊恼不已。
次日清晨,不应该是凌晨。这时候鸡还没叫呢,一个声音已经徐徐而至穿越各种阻挡窜进赵明和黄莺的耳朵里。两人一夜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因为刘神医始终没有盼回来而心焦。赵明猛的一屁股从床上坐起,背后被吓得一身冷汗。跳下床又十分犹豫无奈的开门去。
“刘神医……刘神医……刘神医…….”一个拖着老长尾音的精神矍铄的半百老者这时候踏着不快不慢的步伐走进院内站在院子中央静等。
这时候黄莺也爬了起来,用手拔开一点窗户偷偷的看着站在院中的老人。只见那老者五短身材,长的肥胖,一脸的奉承笑意总是扬在脸上。一身枣红深色暗锦缎的长褂穿在他长得有点像个球的身体上,装的一副富贵样也掩饰不住平日里长长点头哈腰留下的奉承样儿。
只见赵明慌乱而尴尬的走了出来挫着手站立不安的说:“王大管家啊,您又这么早啊!”此人正是玉宰相家的管家王蟾。王蟾听了赵明的话挥挥手道:“不早了,不早了。我凌晨一点就座马车从宰相府出门,马车座了三个时辰还爬了一个小时的山才到你这里,瞧瞧这时候天都要亮了。”说完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又嘟囔的说:“这个神仙呀……高人……总是喜欢住在又偏又远的山上。有什么好啊!我看等刘神医治好了三小姐叫宰相赐你们一座宅子,就住在京城中心悬壶济世多好!”
赵明听了王管家的话只得嘿嘿赔笑,内心一肚子火气也不敢发,换了往日这个王管家那里能说这么多话啊,那次不是在院子的站个几小时等师傅出山。这种人果然不能给他颜色,尤其不能跟他说话。可是今个儿真的没办法了,师傅不见了。王明的内心在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