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排好了。
检查结果出来后,石鹤脸色黑沉沉的,庄孝赶紧迎上去问怎么样,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大碍?
石鹤脸子冷冷的,说,“你是跟那姑娘有仇啊,你不想她再开口说话了是吗?喉咙神经严重受损,喉粘膜及声带出血,创伤严重,还有发炎症状……”
庄孝傻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你以为四叔在诓你?这姑娘本来声带受损一直没有恢复,这几天接连受到创伤,再恶性循混下去,想开口说话根本不可能。”石鹤眼横着庄孝,还当他说笑?他这就是事实,再不好好养着,别想开口出声儿。
“那怎么办四叔?四叔,你一定要找最好的医生过来,她不能没有声音。”庄孝急了,夕夏怎么会忍受自己不能说话?都是他的错。是他不应该,明明昨天就已经发现她声音不对,可还是强迫她了,这都是他的错。
“现在知道急了,之前怎么不好好养着?”石鹤冲了句,看庄孝那傻样儿,又不忍心,这孩子他看着长大的,平时那些个威风一到女人面前,就焉了,简直跟他老子一模一样。对谁都能横,就是那女人横不起来。
“你也别急,声带受损治疗起来本来就麻烦,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但是好好治疗一段时间,再接受手术,发声是可以的,但还是得少说,更不能喊叫。主要还是靠自己保养,该忌什么,该注意什么,等会儿主治医生会详细告诉你。”石鹤拍着庄孝肩膀说。
庄孝怎么都没想到她喉咙伤得这么严重,他只是以为普通的嗓子嘶哑而已,几天就恢复那种,没想到已经受了多重的创伤。
等着夕夏做完喉镜出来,庄孝赶紧问主治医生,“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那医生本来在做喉镜时就想来火的,哪有人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度破坏嗓子?是不想开口说话了是吧,声带和喉粘膜完全创伤,大量出血,就这样儿的还想再说话?
病人他不说,病人自己也伤心,这病人的家属他总能说了吧,医生最痛恨的就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本来出来是跟石鹤打招呼来着,庄孝这一上前,整好,撞上了枪口。那医生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出来,没半句好话,有这么照顾家人的么?自己家人这么虐待自己的身体,他当亲人的就这么看着?
该,就是该!
那医生本来就是出了名的严厉,口条不好,但是功夫过硬,他手上的病人,一旦不听话的几乎都遭过他的洗礼。
庄孝给骂得一愣一愣的,从小到大,谁敢这么指着他鼻子骂的?石鹤那都愣了,他再是来气也不敢对着庄家侄儿这么说话的,顿了顿,赶紧上前:
“刘院长,老哥,别来气儿了,小年轻嘛,不懂事儿,你得给好好说,他们能听的,别来气……”
庄孝垂着头,对骂得好,谁让他一来就把她弄成这样?该骂,是该。
那刘医生冷哼了声,“以后别在扔这种无药可救的病人给我,医不好坏了我的招牌。”
“无药可救?!”庄孝怒了,当即从一头受训的小绵羊化身成了非洲豹,手一上前揪住刘医生的衣襟,两眼血光闪现,狠狠盯着他。
石鹤本来还应付着答应几句,可看庄孝这样子当即头疼,立马喝声而出,“你给我放手!你还想不想要那姑娘好了?放手!”
庄孝冷眼扫了眼石鹤,这才松开,刘医生一把年纪了,竟被个小辈这么来狠的,哪还有脸子,当即撂下话,“带走,别出现在我医院了,拒绝收……”
“你再说一遍?”庄孝再次下了狠手,这给刘医生吓得,手都哆嗦了。
石鹤抚额,“庄孝,别这么冲动,你想我叫大哥过来吗?”
庄孝收手,刘医生后退两步,原来是庄家那少爷,怪不得这脾气这么横。庄孝抬眼再狠瞪一眼,“不医?不医爷拆了你这破楼你信不信?”
刘医生当即脸子变色儿了,良久才愤愤出声,“我医不是因为你耍狠,我是看你父亲的面子上,你以为含着金钥匙出生就能这么横?收敛着些吧,自作孽不可活!”
这给庄孝气得,脸子都狰狞了,拳头松了又紧,他是很久没动手了,今天也不想破这个例。
“总裁,在外面抓到这个一直跟踪我们的人。”庄孝的人抓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进来,正好打破这僵局。
庄孝转眼看过去,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人?那脸,那皮肤,那毛发…什么人啊那是?
小以是棕色人,又跟着船长在海上常年的漂,当然就没想过要怎么收拾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在船上,大家伙儿都是他这样儿的。觉得不入眼的那都是别人,他们自己觉得很好。
“抓这个人干什么?”庄孝黑着脸说。
“总裁,这人在我们上岸时一直跟着我们,我怕……”
庄孝赶紧打断说话的人,“多事!把他扔局子里去。”
小以知道自己被抓了,满脸恼恨。他听不懂大家说什么,他是看见他们进来的,现在又见到这个男人,那么夫人一定在这里,扯着嗓子大喊:
“夫人,夫人你在哪?夫人,夫人……”
押着小以的人狠狠扣着他,不让动,庄孝拧了拧眉,这人鬼吼鬼叫的喊什么?小以一吼,所有人都看过来,这本来是医院,他这扯着嗓子一吼,几乎整栋楼都听见了。
刘医生当即脸色很难看了,“赶紧带出去吧,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这是医院!”
庄孝不耐烦的挥手,让底下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