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绿毛小鸟拿着个青果毫不客气的砸在仲木夕的脸上说道“你好无聊!”
仲木夕听到这话小脸气的通红,伸出如玉琢一般的小手,一把揪住它的毛把它揪起,眯着眼睛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管我,哼!”绿毛鸟大人似乎生来就有一种优越感,很是不屑回答这种问题,颐指气使的扬起了头。
“你是不知道吧!”仲木夕仰着小小的脑袋狐疑的看着它,眼神不怀好意。
看着仲木夕一下说出了它的心事它很是气愤,又有些尴尬。
仲木夕眨着雪亮亮的眼睛看着它,像找什么似的,上上下下的将它打量了好几遍,看了好久,然后抱起了它在床上快乐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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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桀点点头,眼神有些深不可测。
次日,龙桀很早就起来了。绿果醒来眼还没睁开,在身边摸了几下摸不到人。就睁着朦胧的双眼四处寻去。
此时龙桀正立在窗前,金色的阳光映着他的脸。
“你怎么起那么早,天都还没亮呢。”绿果迷迷糊糊的说,然后又倒了下去,继续闭眼睡觉。可是现在太阳明明已经晒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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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梦山上一红一黑站立着。
“司梦之神就住在这里,我以前见过他一面。”叶无落指着藤沫树说道。
“那我们要怎样进去。”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们看看有什么玄机吧。”
苏流皙向藤沫树射出一道光束,但是被弹开了。
叶无落看这样行不通,就对着藤沫树喊“司梦之神,我是鱼族的公主,有事相求,还请出来一见。”
彼时凌千越正坐在冰床上,玄风则靠在藤沫树脚下担忧地看着他。
昨夜他们去了星缘殿,确实没见到广拂。但是却见了一幅画。
画上画的是千年前灵梦族被灭的那一夜,大雨滂沱,无数族人的血顺着雨水肆意流淌,倒在地上的藤沫树旁有一个小男孩面无表情地蜷缩在一角。
虽然很小,但他一眼看出了那是他自己。画中那些蒙面的黑衣人拿着刀剑屠杀着他的族人,嗜血麻木。
不远处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刺穿了一个少女的胸膛。那少女赫然是仲木夕。
看到画的那一刻他感到不知所措,心脏如同撕裂了一般,他从未知道,心痛的感觉是这般痛苦。
他见过无数的梦,看过无数的故事,那时他不懂那些为了家人,为了喜欢的人痛哭流涕的人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从未心痛过,而且也觉得他永远也不可能心痛。可是有些东西就是那么的措不及防。
那时,他在画前立了很久,眼神空洞,不是平常的无情无欲,而是真的空洞。许久,他转过身来对玄风说“走吧。”
之后,凌千越就一直坐在冰床上直到现在。
玄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对凌千越说“主人,外面好像有人找你。”
凌千越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藤沫树前出现了一个屏障,接着凌千越和玄风从屏障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