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溪感觉到耳边的碎发,因他吐出的气息拂动着,痒痒的,好想挠一挠。
为什么要靠那么近?难道这样说话更有威慑力?
她忍住后退的冲动,稍稍倾了倾头,避开了他带着淡淡檀香的气息。
“怎么样?”明知他接下来没好话,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纳兰琰没有察觉她的小心思,似笑非笑自顾自说下去,“他呀,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安清溪这下不觉得痒了,而是背脊发凉。
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眼前这个漂亮少年,内心真的那么心狠暴戾?
万一惹他不快,就真的要横尸在这里?
白叶摸着下巴回忆,主子说的可是那个骗他买了只不会说话的鹦鹉,就把人家一颗门牙打掉的刘公子?因一说话就漏风,那刘公子确实已经一个多月没敢开口了,也许还会持续到长出新门牙的那一天。
主子这么说也没错,就是有点瘆人。
纳兰琰直起腰,轻嗤一笑,“不要挑战爷的耐性,爷这里刑具可不是开玩笑的,再给你一次机会。”
安清溪压下心里的胡乱猜测,迎视他的目光,抬手指着一旁还未来得及收走的蒸饺,“光说不练是嘴把式,请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我拿事实说话。”
纳兰琰意外地挑了挑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成,反正爷正无趣着,要是待会有竹笋炒肉表演,倒是可以等上一等。”
“什、什么是竹笋炒肉?”小山楂小声发问。
白叶同情地看向安清溪,“就是打板子。”
棍子打在肉上,噼里啪啦,不正是炒肉吗?
安清溪见小丫头满脸惨白,睨了眼白叶,“别吓唬她,厨房在哪里?带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