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运送的工作跑出去之后,库房变得又黑又寂静。
小悠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害怕,只想一门心思和冰之骋一起逃出去,于是抓紧时间从中世纪的棺材里爬了出来,接着摸黑从旁边的藏品中取下来运走的记号,粘在了中世纪棺材上。
她的动作很快,期间没有一点犹豫。
完成这些动作后小悠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爬回去,而是顺着墙壁摩挲着,终于在墙角处找到了自己扔出去的铃铛,又把它放回了口袋里。
回到中世纪的棺材里后,冰之骋已经清醒了些,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小悠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
“怎么了?”刚刚钻进中世纪的棺材,还没有藏好身体,小悠就关切的问:“是不是难受得厉害?”
冰之骋听到小悠的声音后,身体顿了一下,接着伸出双臂用力的抱紧了她。
这个拥抱带着不安以及失面复得的欣喜,小悠听着冰之骋在自己耳边沉沉的呼吸,心情跌宕起伏。
这个男人呀,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病中才会显示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他以为小悠独自离开了。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小悠不可能扶着冰之骋走,自己先离开,去搬救兵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坦白说,如果冰之骋清醒的话,他一定认为这是最优先的方案。
可是他一醒来,发现小悠不在身边,要独自面对无尽黑暗的时候,理智第一次没有占据了他意识的上风。
小悠听到冰之骋急切的心跳,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轻声低语;“我只是去办一些重要的事,顺利的话,我们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