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星辰回到天泉山,当天夜里,张星辰与一众人来到平溪峰。这平溪峰是天泉宗圣地,谷中有一个无名的洞穴,里面盛放这天泉宗先辈及功臣的灵位。除宗主和各个门主之外,除非清明祭祀,其他人平时不得擅入,否则要承受杖刑之苦。张星辰幼时顽皮惯了,又初生牛犊不怕虎,没事偏偏要来这圣地,发现这可真是个好去地方,四周清静,灵气充沛,实在是个练功修习的好去处,幼时还与赵琳一同前来切磋武艺,讨论招式,倒是也来的习惯了。宗主与门主倒也知晓,可是张星辰做的隐秘,加之宗主的宠爱,各门主也给些面子,于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在平溪谷中有五人,众人围篝火而坐,正是张星辰,赵琳,还有白天春门门主刘琛弟子王竹,还有一位是一个长相憨厚的小胖子,名叫刘能,也是春门门主的亲传弟子,这个小胖子跟门主刘琛带一些亲戚关系,是刘琛的表侄,刘能的父亲当年在赵国军营任职,当年秦赵白平山之战,秦国屠杀赵国四十万军士,这刘能的父亲也为能幸免,当时还不太会说话的刘能于是被刘琛接上天泉山。还有一个是暑门老门主赵廉的最小的弟子,姓名黄起,老门主死时,他只有七岁,像老门主的养子一般。论辈分,他与现在的暑门门主赵申红是同辈了。五人之中,也属他最年长。
火光熠熠,火焰上方考了一只兔子,众人拿着陶碗饮酒交谈。
王竹道:“星辰,余师兄怎么没来。”
赵琳抢先说道“余师兄,忙大事,顾不上。”
王竹“有什么能比吃酒还大的事。”
胖子刘能说道:“星辰啊,你在邯郸城里做伙计,天天好吃好喝好玩,不像我们在山上,就是练功,一年到头酒喝不上几回,我可真羡慕你啊。”
黄起道:“胖子,你的功夫要是练到星辰这般,既下的山去,又不耽误练功,你师傅肯定也派你下山了。”
胖子又道:“星辰天生奇才,这浩瀚功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我又怎能比的上,实话说,星辰,我真怀疑你是某个赵氏皇子,不然哪来这么纯正的水性血统。”
听胖子言道,张星辰有些落寞,想想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回应道:“山上也好啊,我要是在山上,定要早早练成像义父那样的武功。”心里想到,到时我名镇天下,找到亲生父母,也不让他们丢人。想想,伸手到怀中摸摸自己的玉佩,摸摸自己玉佩上的张子。
这一幕被赵琳看到了,猜出张星辰定然是想念至亲,突然心中生出一种念想,若张星辰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离开自己怎么办,到时候还是否惦记这个妹妹,万一张星辰的父母不认可自己怎么办,到时候还能不能与张星辰现在这样,种种担忧离奇的涌上心头。又细细想想,自己也真是可笑。
这时,王竹惦记着烤着的兔子,上前招呼着。“来来,兔子熟了,大家快来。”
胖子刘能率先上去拔下一直兔腿。王竹直叫唤别着急,慢慢来。
黄起道:“别着急,这还有星辰从山下带回来的酒呢,对了,星辰这醉仙酿怎么变了味道和以前不同了”。
张星辰道:“那究竟是变好了还是怎样。”
黄起道:“这酒有几分醉仙酿的意思,但又来的更加温和醇厚一些。”
张星辰道:“这是我自己调制的清甘酿,有补肾壮阳的功效,胖子看你浑身虚肉,你可要多喝点啊”
胖子争辩道:“谁说我虚,我这肉全是肌肉。”
众人齐笑。
突然,张星辰看到两个人影在平溪峰下的树林中掠过,似乎有上峰的趋势,张星辰急忙踩灭了篝火,让大家停止了嬉笑,一起观察这二人。这平溪峰周围平时很少有人来,众人觉得奇怪,便偷偷跟了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这二人在峰脚下一块突出的怪石上停了下来,众人这时也跟了上来,定睛一看,原来这两人都是寒门门主吴尚雪的亲传弟子,一男一女,男的叫吴隆,二十出头,是寒门门主的小儿子,在张星辰一辈中,也算有些资质,甚得门主亲传,凝气为冰的功夫也学到了吴尚雪的六七成,
此人过去与张星辰也颇有些纠葛,两人都自视是宗门中颇有天赋之人,吴隆常常与张星辰叫板比试,可是每一次,都输在张星辰手上,因此颇为不服气,处处与张星辰作对。女的入门尚晚,名为应霞,别说在寒门中就是在整个天泉宗,也是排的上号的美人,自从入寒门以来,屡建奇功,迅速成为门主吴尚雪的左膀右臂。
只见二人驻足,应霞背对吴隆而立,只听那吴隆道:“霞妹,我对你的情谊难道你不知道吗,今生今世我吴隆心中只有你一人。霞妹,答应我吧。”
藏在暗处的五人看到这,各有所得。赵琳年纪还小,哪里受得了这些情话,看看张星辰,顿时羞得底下了头。刘胖子一听,想到这下可捡到大便宜了,这等八卦可不是好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