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要不要...”一个身穿黑袍,脸带铁质面具的人对李道一恭敬地说道,语气上的强烈杀意使人很容易猜到其想要表达的含义。
“不。”李道一俯视地下发生的战场淡淡说道,“不要轻视你的对手。那白袍小将可是一直戒备着这里。”
“走吧。”李道一转身离开,“大秦的军威,我希望见到的时候是其折戟的时候,而不是我们成为供人往上走的阶梯。”
“是!”铁面恭敬地说道。
“等等。”李道一停下了脚步。“出来吧,还真是个胆大的人呢。”
“尊使?”铁面不明所以,听到李道一所言戒备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还是一无所获。
“没什么,或许是我感觉错了。”李道一看向铁面,露出和煦的微笑。
一道白光闪过。“呲呲呲”却是李道一一记飞刀击出,其疾如电,宛如白光一闪。其声如雷,在击中目标后才姗姗响起。
“窸窸窣窣”只听见快速移动的声音,却不见人影。
李道一侧身向后半迈步,左手第二记飞刀击出。“铿”一道火星冒出,随着兵器相撞的声音,一个人影浮现了出来。
李道一不退反进,右手第三把飞刀已经握于手中,却是没有击出,用着使飞刀的劲力法门却不脱手,近身与现身的那人--傅青吾缠斗起来。
傅青吾一把三尺长剑用得仿佛一把六寸短剑,得心应手如臂使指。与李道一近身缠斗毫不吃亏。而且一些短剑因剑短而不能完成现的招式都能实现。当对手适应后当短剑应对,自信自己能避开攻势后,最终落得惨死下场。而长剑当短剑使的违和却是丝毫不见,仿佛好处被其全占了却不担一点缺陷。
被压制着处于下风的李道一却还是嘴角含笑,仿佛胜利尽在掌握之中。的确,傅青吾的确很强,但其已经身受重伤,就是拖也能拖他。
傅青吾也是笑着,丝毫不担心自己的伤势。很有自信,相信着自己绝对会赢。
又一次攻击似乎迫于对方的回守只能放弃,李道一嘴角的弧度却悄然变大了一丝。这一次,李道一的手撤了回来,手中的飞刀却是击出,直指傅青武要害。用使飞刀的劲力法门近身战的一个用意就是用来阴人啊。适应自己的攻势后,对自己的飞刀疏于防范。
傅青吾还是嘴角含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不,只是没有将这次攻击放在眼里而已。但其明显已是回防不及,不知哪来的自信。
“无力,”随着傅青吾嘴角吐出这两个字,其仿佛是伤重难治,直接瘫倒在地上,避开了这次致命攻击。
但身体还没彻底倒地,其又诡异地挺了起来。左脚后撤一步,右手执剑护于胸前,嘴角又吐出两个字“回天!”
看着傅青吾避过自己的杀招,李道一还是嘴角含笑“倒。”
傅青吾只是直挺挺地站立着,与李道一对峙着。
“很坚强啊。”李道一收敛笑容“我封住的是你天突穴,你居然还有力气站着。”
“咳咳”傅青吾又是一口逆血涌出,却是连用手去捂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很有意思。这招是...咳咳。”
“铁面,你去将他拿下。”李道一对一直在旁守卫的铁面说道。
“是!尊使!”铁面行了个礼后,往傅青吾走去。
“咳咳”傅青吾咳血不止,“咳咳,你来送死吗?替人..咳咳...送死...”
说话间,一道寒光闪过。“铿!”一道火星冒出,铁面挡下了傅青吾的攻击。铁面满怀戒备,傅青吾又是伤上加伤,结果自然不用言明。
“铿!”又是一道火星冒出。傅青吾的第二击被挡了下来。傅青吾的身体已是将近油尽灯枯,再加上李道一封住了其天突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