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确定一个人的存在。是靠人互相的记忆。一个人什么时候才是死去,是再没有人记得他的时候,被彻底的遗忘的时候。
薛定谔的猫,很有名的存在。它到底是生还是死,亦或是,根本就不存在了。还是存在的,因为还有人记得这只猫,只不过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死。
也不一定非要是人。若是有狗猫等动物记得,或许也会一直存在下去。只不过,比起人来,没有人那丰富的情感,那强大的力量而已。
再说说生与死的边界,是一个不容亵渎的禁条。但薛定谔的猫却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游离不定。是的,这就是意志的力量。
能够干涉现实,最本质的纯粹之力。不是天地自生的力量。是人,所创造的力量。到深处,即为‘天意’。
扭转因果,超脱生死。己道代天,意即天意。心中所想即是现实,自身所识就是真理。
漫步踏入一家冷清的酒家,靠着门口就近坐下了,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懒得往里走了。稍稍抬手招了招,不想大声喊,不是没有力气,只是此刻不想大声说话。
但是在招完手后,安静地等了一会,却没有小二上来招待。抬眼看了一眼店家,只有一个瞧着胡子的老人家百般无聊地坐在柜台,软弱无力地打着算盘,偶尔摸一摸胡子,似乎是要将胡子抚平,但是放开手就会重新翘起来。其也没有一定要抚平的感觉。
这么无聊地看了一会老头无聊地举动。才想起,于是伸手敲了敲桌子。敲得略重,终于把老头的眼神吸引了过来。稍稍咳嗽了一下,说道:“咳,店家,温二两酒来。”
老头的眼皮微微张开了点,似乎终于有了点干净。不过这语气还是那么的无力:“要烧刀子还是,还是烧刀子。”
说着说着,老头就打了个哈欠,留了半天的话最后出口还是烧刀子。
都有些以为这老头是说错了,年纪大了记不清说过的话了。正当想要开口的时候。老头却是瞧出了心思,说道:“本店只有,只有烧刀子。”
说着,说着老头又打了个哈欠。被传染的,也跟着打了一个。搞得,都有些困了。
“就来二~~~,嗯,两烧刀子吧。”
看见老头有气无力地去准备酒了,就将头转向了窗外,没有再看老头了。再看下去,真的干劲都不会有了,都会被消磨了。
‘恩’?只是转眼的功夫,已经开始落起了下雨吗。没有多少的惊讶,因为天气并不是艳阳高涨,这并不是什么反常的情况。现在的时辰是正午时分,但看起来却像是临近夜晚。因为有偌大的阴云遮盖了天空。说起来,这雨下的没有想象中的大反而令人吃惊吧。应该是会下一小会就停下,然后再是倾盆大雨吧,就像打个先锋。恩,这么说的话,应该快点回家才是,可没有伞...若是暴雨,就是有伞也不顶用。
起身,来到门口,打了个转,又转回了原位置坐下。忽然想不起该往那边去了。怪事,算了,不多想了。按现在的情况,走到一半可能会被尴尬的不上不下。就这么坐在这里挺不错的。是的,还不错。....还是回去吧...回去,留下....
“你的酒。”随着一道声音响起。‘砰’一声一个大碗砸在了桌子上。
从纠结的情绪中醒转。不在多想,有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这碗酒,若是能够称之为酒的话。怎么看都像是一晚泥水啊,就像是雨后浑浊的地面随便舀了一碗。若不是雨刚下,这几乎是百分百的事。
没了兴致,但是老头就这么巴巴地站着,恩,是为了收钱。真不想给啊,不过,掏钱出来说道:“多少?”
“诚惠二两黄金。”
“多少?!”
“诚惠,二两金子。”
“多少。”
“诚惠,二,两,金子。”
也许是听错了,问了第二次,用了惊诧的语气,但事实是没有。于是平静地问了最后一次,也是再给这黑心老头最后一次机会。但老人以为遇到了有疾人士很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脸上带着笑容,笑容。
多么温和的笑容,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慈祥和蔼德高望重的老者啊...去你的老头,谁收钱的时候不是笑着收的,还是敲诈的时候。
或许是没待武器,而且天性平易见人吧。真当软柿子捏,就休怪踢到铁板了!没有剑没有刀,带着这么凶残的兵器上街多不好。而且,一个人最能信的只有,拳头才是绝不会背叛的兵器。
没有如沙包一样,也没有厚重的老茧,一眼看去就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手。但若是小瞧的话,小瞧的话...
真是小看了这个老头,竟然没有抗住一招,人生的耻辱。不,不,这个老头一定是一个绝世高手,这是机缘,机缘。傻小子偶遇高人的桥段,烂大街了。
一天,两天,三天......扫地、烧饭、砍柴......
“砰”这是一枚铜钱砸在了头上的声音。什么?不信,不信这声音会这么响?若是可以的话,真相换你来试一试。
“不要偷懒,好好劈柴,听到没有?!”老头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显得精力十足,活力四现。“丢的那么碎银给捡回来。”
捡起铜钱扔给老者,继续砍柴,不理他。
老头掂了掂铜钱,又扔了回来。‘砰’,砸头的声音。“不是铜钱一枚,是碎银一枚。不,是两枚了。铜钱谁稀罕,糊弄叫花子呢?”
没有再说话,形势比人强。认真干活,早点干完,早点结束。
“小子,你是哪里人?”老头又叽歪地开口说话。
虽然不想,真的是不想理,于是,就不理。任性?不,是脾气。
老头也不在说话,看来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等等,他刚刚提笔似乎是在加帐,再等等,似乎,是欠债?
“老大爷,您贵庚啊。”毫不犹豫地开口,就是这么的真性情。
老头没有说话。
也没有再开口,忽的,一种感觉浮现。就如刚刚进这破酒家的时候,有一种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只是...就如远行的那种,略微的孤独,还是寂寞。
不想多想,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地避开,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只是,刚刚被奸商老头的胡闹带着忘却了悲伤,再次被悲伤萦绕的话,,,、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离去。
“去哪?”老头过了好久才出声说了这么一句。
“走了。”头也不回,但语气还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还没还清债呢?”老头的话依然是那么不急不缓,能把人等死。
“还清了。”停下了脚步,觉得应该做好告别。
“没有。”老头反常态地说的很快。
“有。”很随意,但这是正式的告别。
“你没地方去的。”老头忽然话锋一转,变了。
“恩,到处走走。”是的,没地放可去,有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了。
没有再说话,变得安静。转头看了一眼,老头已经打起了盹。摇摇头,起身离开。
......
这是哪?看着好熟悉。刚好,走的很累了,不用多想了,踏步进入。
真是一家冷清的酒家,就近坐下,懒得往里走了。抬手招了招,不想大声说话。安静地等了一会,却没有人招待。抬眼看了一眼,只有一个瞧着胡子的老人,软弱无力地打着算盘。
咳嗽一声,说道:“咳,店家,温二两酒来。”
老头的眼皮微微张开了点:“要烧刀子还是,还是烧刀子。”
“随便。”没有多说什么,将头转向了窗外,没有再看老头了。
‘恩’?只是转眼的功夫,已经开始落起了下雨吗。没有多少的惊讶。起身,来到门口,打了个转,看了看情况,又转回了原位置坐下。
“你的酒。”随着一道声音响起。‘砰’一声一个大碗砸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