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认识,我们有点过节。.”我心里紧张得要命,却还是故作镇定的瞎掰。这乡农不厚道呀,我就一被忽悠去开车的,他不会是想陷害我吧?
我还以为这事很难唬弄过去,谁知齐沐晨突然出来说:“我被绑架的时候,他帮过我的忙。”她指了指我。
警察们恍然放松。
压力一去,我顿时松了口气。
今天这戏不好演哪!齐沐晨很明显是叫我过来探我的底的,可她为什么替我解围?难道我刚才表现得不像是乡农一伙的?
我正发愣,有个从我面前经过的匪人脚步顿了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往他脸上一看。。。。。。靠!我认得他是常跟牛勇混的弟兄,记得好像叫水蛭。还有跟在他后头的六个小子,这一串差不多全是牛勇的手下。
水蛭大概也是见到我感到奇怪才停了下脚步,还好他跟那几个小子都没叫我,只是奇怪看我,要不然。。。。。。如果他的身份被定义为绑匪,那我就是同伙了呀?齐沐晨好象一直在观察我,我猜刚刚那一瞬给她的印象极坏。
“齐总,你认一下,这几个人哪个是绑架你的人,请你指出来。”
齐沐晨点点头,然后打量起那一串人。
这一串人足有十个,她一个个看过去,只指着乡农说:“我只认得他。其他绑匪都是蒙着脸的,我要听一下声音才知道哪个是。”
得到警察首肯后,她让那些人每人说一句“吃饭了”,听了几遍后,她指着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说:“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是其中一个。绑我的人有六个,还有四个呢?”
邹局笑笑说:“不急,还有一批人。”
他说着又让人换了一串人进来,齐沐晨认了一下,又挑出了两个,其他两个要不是不在人串里头就是隐藏起来了。
邹局点点头说:“应该没错了。那天我们到场的时候有两批人在打架,一批就是你认出来的四个绑匪一伙,另一批不知道是什么人。我们一进场他们就散开跑了,有几个漏网之鱼还没抓到。今天先这样吧,齐总,我送你出去。”
齐沐晨客气几句,拗不过他,只好一起出去了。
车子上路后,走了好一会儿,齐沐晨突然说:“我现在相信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了,不过,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那帮跟绑匪打架的人,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我不知道她凭什么认为我不是绑匪一伙的,但知道如果不把事交代清楚的话她肯定瞎想,于是苦笑道:“他们是我朋友。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代驾。。。。。。”
我知道代驾两个字不足以解释这么复杂的关系,只好把牛勇找我开黑车的事如实说了出去,然后再把牛勇气不过被人骗,拉兄弟过去给我找场子的事说出来。
有点担心,让她知道我是敢干黑活的人,会不会炒我鱿鱼啊?这工作工资高,我开始有点舍不得了。
齐沐晨恍然道:“原来如此。”
我们回公司的路上,她接了个电话,然后黑着脸对我说:“不回公司了,你载我去个地方。”
我挺纳闷的,这妞之前心情好象还挺不错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车子在明珠大酒店停下,她跟我说:“你随意活动吧,最好别走太远,我要车的时候再打给你。”
目送她进酒店,我长长舒了口气。
今天这活干得还真不轻松,本来第一次给女总开车我就挺忐忑的,车子快慢的度我都没琢磨清楚呢,就被她诳去警局了。还好,去警局这一趟有惊无险。
我觉得口渴,于是下车到旁边的报刊亭买水喝,无聊时手一摸,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大把手机零件。
我拿着比划了好一会儿,终于叹口气放弃了。
这机子是完全报废了,除非我不计代价给它买回一大批替换的零器件。
还好手上还有全冠青那丫赔的手机。我拿出那台苹果5S,问报刊亭的老板借剪刀把自己的号码卡剪了装进去。
名牌就是名牌,比我之前那台机子好用多了。
我正玩着游戏,手机猛一下又响又震的,吓得我差点把它给丢了。
一看号码,陈东打来的。
我奇怪的接通电话说:“喂!东哥吗?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有毛,我都找了你一天了。不是叫你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吗?怎么关机了?”陈东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急燥。
我呵呵笑道:“手机摔坏了,刚换了新手机。”
“难怪。”陈东叹了句后小声说:“你等会儿,我找个地方说话。”
搞什么?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