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阮灵儿很不喜欢跟人介绍自己的时候把全名出来,阮姓家族最有名的就是悬壶堂,可两年前,悬壶堂闹出的那些风波事可绝对不。
更何况,她还带了一个孩子,听着名字再看孩的年岁,稍稍了解的,怎么不会认出来。
只不过,这里也没有悬壶堂的人,阮灵儿如何自也跟他们没有干系,可这爱管闲事的可真不少。
她并不想多加搭理,也没有话,只是眯着眼,靠着亭子的柱子,想要闭神休息会。
那人,却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弃,顿了一会,又紧着加了一句来,“你不话,是默认了,还是不想承认。真没想到,你这种人也有脸来参加灵宫的考试。”
“你是谁,跟灵儿姐姐有什么仇?为何要谩骂灵儿姐姐。”阮灵儿没有回话,一旁的楚嫣却是忍不住了,皱起了一双眉头,眼睛也是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姑娘,你这么单纯,想必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吧?”男子冷哼了一声,视线扫过楚嫣,也不管阮灵儿会不会回应,便接着道,“你可知道,你维护的这个女人,在两年前杀了自己的亲爹,又背叛悬壶堂出逃,恐怕来灵宫,也是为了躲避悬壶堂的人追杀吧。”
“弑父?”楚嫣听着男人的话,显然有些不相信。她一直就待在宫中,要出门也最多是宫外的行宫,虽然教她的师父会给她讲些其他的事情,可自然也不会知道悬壶堂这些江湖上琐事。
她想着这两个字,又回头看了看阮灵儿,脑袋便是立马摇了起来,“不可能,姐姐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你到底跟姐姐有什么仇恨,要这么诬陷她?”
在楚嫣的印象里,阮灵儿做过的事情也只有同匡扬一起救她,当然没那么容易相信。
只是那人却是依旧冷笑了笑,手指指向了阮灵儿,“若不是事实,那你问问你的好姐姐,为何不敢出声否认?”
阮灵儿实在没见过这么烦的人,她就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怎么就那么难呢?原身捅出的这一档子破事,真是到哪都不让她安分。
她终于按捺不住耳旁的争吵,睁了眼来,便是狠狠瞪了一眼出声的男人,没好气地道:“你是家里住海边上吗?管得可真是宽。”
阮灵儿一句话落罢,那话的男子显然是没意料到阮灵儿会是这么一个反应,生生地给愣了一下,才紧着回过神来,继续道:“所以你是默认了吗?我虽不是悬壶堂的人,本不该管你们的家事。只是悬壶堂阮清风堂主光明磊落施恩善德,我曾受过悬壶堂恩情,却怎么想阮堂主竟会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女,你教我怎么才能不站出来?”
“既然你是被悬壶堂帮过,想替悬壶堂做什么,就应该先老老实实地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不是听了几句谣言就在这里胡八道。”
阮灵儿生生瞟了个白眼,并不是这男人这种受恩知报的性格不好,而是他实在正义冲动得过头了,很多时候,就往往有这种打着大义的名号不分青红皂白做傻事的人,才总是扰乱了其实本就顺利的局势。
所以,像他这种冲动的脑子,自然是不会相信阮灵儿的话,几步走到了她跟前,右手也一直放在腰间佩着的长剑剑柄上,“整个悬壶堂上上下下对外都是这么的,难不成还有假吗?不然,你这儿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人是听不懂话吗?我姐姐已经了不是她做得,想知道真假,你应该去问那个悬什么堂的人,在这里扰大家考试算什么本事?”
楚嫣估摸着也是吃了阮灵儿的丹药,体力恢复得不错,否则这会子哪有这么大力气帮着她吵架。
阮灵儿看着她,也觉得她实在是像那人得太过单纯。自己和匡扬只不过是救了她一次,并不熟悉的人,却也愿意这么帮自己。
不过,又生性善良又爱出头打抱不平,这楚嫣还真的的的确确是一本女主典型的性格。
一旁的匡扬见着,也走上前来稍稍拉过了几分楚嫣,沉沉的声音跟着道:“这位公子,你若灵儿做过这样的事,可有丝毫拿得出手的证据?若是没有,大伙来这儿都是为了灵宫的考试,你还是切莫烦扰了大伙。”
“那你们的意思是,悬壶堂那么多人的话,都是假的?”男子还是不甘,好像这会子偏要找阮灵儿拿个法一般,却也不想想这灵宫之上,考试之中,在这里又能拿到什么法。
他着,都是朝着身后的其他人扫了一眼,声音又大了几分,继续道:“你们大家,灵宫是多么清净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这种手上有血、心中秽乱的人,难道你们,愿意跟这种人一起在灵宫修炼吗?”
这考试才过了第一门,他想得倒是多,不过,他的话的确也是导火线,几句话出来,原本一旁就对阮灵儿颇有微词的人,也凑了凑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