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他哪有那么容易死？”风乔不相信，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冲到马克的面前。
她跪在地上，深深呼了一口气，颤巍巍地把手伸过去，放到马克的鼻子底下。
可是，探了又探，却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呼吸节奏。
风乔脸上表情一滞，又伸手推了马克两下，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风禹安也走下了楼，站在她的身后，“妈妈，他是不是死了？”
风乔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
过了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猛地推了风禹安一把，“安，你快走！你记住！这个男人是我杀死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风禹安摇摇头，不肯答应，“我不走！人是我杀的，我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
“安！你听我说，如果当初不是你救我，我早就被淹死了！”风乔紧紧握着她的手，“我很感谢老天爷把你赐给我，只是没想到我们的母女缘分这么短。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你快走！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风禹安听着她对自己维护的语气，心脏狠狠一拧，坚决摇头，“不，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你听妈妈说，你这一辈子还很长！可是，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在哪里度过余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差别。更何况，马克有家暴的前科，只要我跟警察自首，说我是正当防卫，应该是可以减刑的！”
她心意已决，风禹安根本劝不住她，更何况，这件事发展的方向和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风禹安深深呼了一口气，对她道，“妈妈，对不起！”
风乔不知道她这一声‘对不起’是为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促道，“安，你快走吧！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