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天气渐渐转凉了,来这里晨练的人也着实不少,不过大都是老头老太太,有耍花剑的,有打太极的,有踢毡子的。远远的,我一眼就锁定了两个蓝色的垃圾桶,心头顿时有点小激动,回头搂住不明所以的蒋妍,在她小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问了柳爷爷,我还不知得找到哪辈子去呢。” 蒋妍啊了一声,抿着嘴唇红了脸:“到 ,到底”到底什么石头啊?”
一琢磨,我俩都这个。关系了。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说,但有些事儿也没必要瞒着她,考虑片刻,我附耳过去,用极低的声音道:“柳爷爷只懂奇石,看得是石头的形态和意境。却对石头本身的价值并不了解,从我那朋友的描述上看,柳爷爷丢掉的黄色石头,百分之一百是田黄石。”
蒋妍眼珠子慢慢瞪大:我靠!田黄
我赶快捂住她的嘴,“我晕。姑奶奶,您小点儿嗓门行不行,你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啊?”
“到底真的假的?”蒋妍不敢置信地盯着我道:“田黄石那么显眼谁不知道呀?古时即有“一两田黄三两金,之说,现在应该是“两。对“斤。了,田黄的价格早涨疯了,能随便扔吗?”田黄石被称为“石中之王”也可以称作是最好的石头了。它的价值甚至比“石中之后”的鸡血石还高上一筹,在石头大军里。无人能出其右,可见其珍贵。
闻言,我笑了笑:“亏你还是古玩社社长呢,难道你以为田黄石都是市场上见到的那种黄润透亮的玩意儿?”见蒋妍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我道:“我跟古玩城和潘家园见过不少田黄石的毛料,没经过加工、没经过抛光的那种,一开始要是没人告诉我这是田黄石,我还真没认出来,表皮上看,又黄又暗又土,跟一般家里的石头雕刻们差无几,平常老百姓谁能分清楚?”
别看只是少了一个抛光打磨的工序,但毛料与成品的差距之大是完全不可想象的。而且黄色的石头多了去了,可不像鸡血石那么特征鲜明。
怔了片玄,蒋妍突然嚷嚷一嗓子:“靠!那还等什么啊!赶紧找去啊!别被人抢走!”
“对对,走!”我也明白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赶快跟了上蒋妍的脚步。
她比我可兴奋多了,踱步小跑过去后小眼珠子就开始在垃圾桶周围左右瞄着。公园的清洁做得不是很好,不少塑料袋和烂西瓜烂皮都在垃圾桶边堆着,很是散出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幸好是秋季,臭味不算很浓。蒋妍捏着鼻子,用脚丫子踢开几个大点的塑料袋,想看石头被没被它们压住。
我也没闲着,见表面上没有田黄石,就到垃圾桶后方的草丛里寻觅。
五分钟,,
十分钟,
等四周都找了一遍也没现石头的踪影后。我拿着木头棍往垃圾桶里戳了戳,然后也没太在意,对着蒋妍努努下巴,指着不远处的另一个垃圾桶:“这头排除了,去那边看看。”印象?。大约五六天以后那人才捡到了田黄石,我对这次的记忆很有信心,估摸石头肯定在另个。垃圾桶附近呢。
半时,
一小时,,
两小时,,
然而,当我和妍妍找遍了公园里所有地方后,居然仍没有现那块本应该在这里的黄色石头。我不禁有点愣,怎么回事儿?照这个情形看,石头已经被人捡走了?不会啊,那石头可在古玩城引起了一次轰动,我应该不会记错的。那个幸运的家伙绝对是一个星期后才偶然捡到石头的,呃,莫非他卖石头的时候编了瞎话?难道他早就捡了那块
?
“镜子,再找找,没准有人嫌它碍事,给扔到别处了呢。”蒋妍一向很乐观。
我点点头:“好,我从西边找。你从东边找,咱们大门口会和。”
又继续了一个小时的努力,看看表。已是中午十二点了。
一无所获地我站在小花园门口叹了口气:“先吃饭吧,饿了。”
“好!”蒋妍大大方方地挽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外面的饭馆走,不过等我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儿后,她脸上的坦荡骤然消失无踪,又变得非常扭捏起来,挽着我的手也偷偷收了回去,“咳咳,喂,你朋友不是见过那石头吗?你估计能值多少钱?”
我淡淡一摇脑袋:“色差了些,不是那种正统的黄色,地子干了些,一二绷二透。唯独个头儿怀算凑凑合合。嗯,大概能到几十万 并没见过它,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其实,那块田黄的真正价值当然不会是几十万,否则我也不会大老远地往静安小区跑了。那块田黄太特别了,跟其他的田黄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我得趁着没人现那个秘密的时候抢先把石头弄到手。不然。可轮不到我赚钱了。
草草填饱了肚皮,我们俩回到宝马里,打开空调和音乐,我对着挡风玻璃长吁短叹起来。从现在的情形看,石头应该早被人捡走了,怎么办?怎么才能把石头从他手里收到我这边?
只,,回学校不?”蒋妍侧眼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