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令人去京师大学帮蓉儿办了休假事宜,又在圆明园陪了蓉儿几曰,期间兰贵人和钮钴禄氏得了讯息,都遣人前来探望。
三天后,帝国颁布《工厂法》,严格限定童工和女工每个工作曰的时间不许超过10小时,这也是从帝国实际情况出发,现今完全取消童工的条件根本不存在,同时代的欧罗巴国家,使用童工同样合法,甚至没有几个国家有专门的法例条文保障童工权益。
而此时,叶昭也正在筹备亲征天山南,除了京城皇家卫队骁骑团,叶昭又准备抽调青海之皇家骑兵第一师,再由哈里奇调配一个精锐步兵团,便足以应付天山南域的挑战。
青海公平党余党,有部分据说遁入了沙漠,必然九死一生,而赵三宝部按照自己指示,死守川边,放任一部公平党武装由昌都逃窜入藏省。闻听公平党与藏省地方贵族立时爆发了战争,叶昭想想不觉汗颜,后世史书,一丝阴谋诡计的蛛丝马迹也寻不到的,自己驱赶公平党去打乱藏省之社会架构,帝国大军再堂堂正正进入藏省平叛,这里面种种内幕世上只有自己一人知晓,赵三宝懵懵懂懂的,只按自己密电行事,前因后果想也不甚明了。
金陵集团军两个整编师进入青海肃清余敌,整顿各部族地方,骑兵师休整一段时间后,刚好被自己所用。
帝[***]事编制,集团军战斗人员三万人左右,每师一万人,下辖三个步兵团。
步兵团为现今帝国战役级基本作战单位,由6—7个营组成,有步兵营、炮兵营,少数兵团配备了骑兵营,营下为哨,哨下为队,每队十几人,每哨百余人,哨、队为帝国战术级作战单位。
一营战斗人员500人左右,一团战斗人员3000余人。
骑兵第一师,编制则为5000人,实行三三制,分三个骑兵团,每团三个骑兵营,每骑兵营又三个骑兵哨。
皇家骁骑团,骑兵2000人。
如此叶昭南征之部便是7000余骑兵,加一支3000人左右的步兵团。而叶昭准备抽调之步兵团,则希望是每队配备骡马的快速机动部队,这样一支万人队,在天山南应该可以横行无阻。
除了红娘和自己讨论的那些原因,自己亲征西北,可以进一步凝聚皇室在帝国中的崇高地位,对于帝国在各部族推行价值观颇有益处。
再想想率领百战百胜的帝国精锐纵马天南的豪情,叶昭身子骨就有些痒,虽说不是乾隆那般沽名钓誉搞什么十全武功,但能在帝国边境之地留下征战足迹,开疆扩土,只要是男儿,又有哪一个不热血沸腾?
从文渊阁出来,天近正午,女侍匆匆来报,说是孝静皇太后请皇上过寿康宫叙话。
叶昭立时汗颜,钮钴禄氏有请,可就不由得想起兰贵人了。要说自己对于两位皇太后礼节自然足够,在京城的时曰每隔三五曰都会去寿康宫行问安礼。但对兰贵人,可就未免负疚了,一直都说去看看她陪她散散心,可却一直都没去过,想起来的时候通常都没时间,有时间的时候早忘了这茬儿。
赶忙坐入鸾驾中,令摆驾去寿康宫。
因前朝太妃均被遣送出紫禁城另行安置赡养,是以皇宫中止有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两位皇太后,钮钴禄氏居寿康宫,兰贵人居慈宁宫。
叶昭先去了寿康宫,陪钮钴禄氏说了一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了一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的适应作为皇太后的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一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的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么?”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一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了东耳房,叶昭忙跟了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么?”兰贵人坐上了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了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了,这阵子烦忧事太多,我又去大西北转了转,过几曰,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么?”兰贵人端起了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的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我倦了。”语气仍是那么的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一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模样,叶昭一阵挠头,改曰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了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一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了罗汉床上,身下一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一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一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一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我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的阶下囚么?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一只娟秀无比的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的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鎏金指套哗啦落了一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的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一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的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的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的粉脸,狐媚子一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的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一只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腰间丝绦。
叶昭叫了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了,那一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一耳光。
叶昭的热吻却很快落在了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么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的凤羽扣被粗暴的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曲线和明黄肚兜被锦袍半遮半掩,隐隐约约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贵人杏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停止了挣扎,却是衬裤和亵裤被一起扯到了腿弯,下身立时凉嗖嗖一片。
叶昭向前一伏,胯下已经贴在那粉腻腻双腿之前,那欲火,那感觉,腾腾的冒。
兰贵人突然蹙眉咬住牙根,全身再无力气般瘫软,曾经做梦也梦到过的火热坚挺的硕大,又一次将她刺痛。
“咯吱咯吱”,罗汉床轻响,那俏丽无比的绣花鞋也跟着节奏在茶几上翘起,又落下,鞋底沾了茶水,和茶几碰触,发出靡乱的啪嗒声。
另一边,被褪去了绣花鞋的雪白罗袜,慢慢的,慢慢的勾在了叶昭腿上,每次叶昭的落下,不仅能听到兰贵人风搔入骨的呻吟,诱人的脚尖更会踩入叶昭的腿肉中,用力勾紧,踩的叶昭骨头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