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虽然不会看相,但是一见涂节如此之面向,但也能断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忠良之人。
“涂大人,找敬言所谓何事啊?”
“佑大人。”涂节一看到佑敬言就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救命啊!”
“下官也是逼不得已啊,胡惟庸对下官有提携之恩,他找下官谋划弑君的事儿,下官也是不得已啊!”
涂节痛哭流涕的,好像他有多么无辜似的,把自己那是择的一干二净。
“涂大人,你找本官来,不会就是说这些的吧?”佑敬言与这样的小人实在是不愿意多做周旋。
“不不不,不是。”涂节连连道。
“下官还有个重要消息。”涂节道:“那日下官去胡大人府上之时偶然听见他与曹管家的对话。”
“哦,说说。”
“胡大人命曹管家去给李相国送信,他说给李相国送西域的稀罕物件让其助他夺取天下。”
“李相国能答应?”
“曹管家也是如此问的,胡大人说他把皇位许给了李相国了,笃定李相国定然会帮忙的。”
“哦,这还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了。”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你确定你所言属实?”
“是,下官敢用项上人头保证。”
“好,这下子好了。”佑敬言感叹一声道:“这下子正好可以拿着这份东西去见见胡惟庸。”
涂节还真是给力一网就给捞出来了这么条大鱼。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胡惟庸就憔悴了不少,整个人也有些消沉。
“胡大人,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你们是怎么照顾胡大人的?”佑敬言呵斥着狱卒,表面功夫那是做得十足。
“佑敬言何必呢?”胡惟庸自嘲一笑:“想不到你在着肮脏官场之中短短几年时间,就把为官者虚伪的这一套学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敬言若是不学习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心中却对胡惟庸的话不置可否。
他佑敬言还需要学官场那一套吗?
他可不是为了生存就伪装自己的变色龙。
环境也得随着他佑敬言而改变。
“还是那句话,成王败寇,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消息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思吧。”
“胡大人,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胡惟庸笑得一脸的奸佞:“我胡惟庸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好过了的。”
胡惟庸这逻辑也是足够各色了。
“胡大人,能有此想法也是让敬言佩服得很。”佑敬言道:“只是敬言有一事不明,难道像您这种处境之下之人想的不都是临死拉上一个垫背的吗?”
“呵呵,是吗?”胡惟庸笑着道:“我可不这么想,实话跟你说吧,我只是想给你添点烦恼而已。”
胡惟庸没有了伪装网倒也存粹了许多。
“呵呵,胡大人还真是看得起敬言,既然这样,敬言也不能不给胡大人面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