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湛蓝的天边泛起一层浅浅的鱼肚白;
庭院之中传来碧草的幽香,众人大多数仍在都在房间休息;
李刑在独自的房间却已经起了床,挥汗如雨的上下起伏着,气喘吁吁的,使用着锋烈交于他简单,有效的锻炼方法,想要让自己身体变得更加的强悍,尽快的强大起来;
灌婴懒散的依靠在床踏之上,手中拿着一卷厚厚的竹简,认真的研读着一路上收集来的兵书;
大街之上,人声喧哗;
众人暂且的退去了脸上的焦急与忧色,纷纷扰扰的在大街之上购买着一日或是几日所需要挑选出来新鲜的,比较好的物品;
起来的甚早的锋烈来到曲府,向门外的奴通报一声,说是灼馆‘子墨’来访’
‘子墨’
这是他以前的在雁门关之时所用的化名,老人替他取得,锋烈每当这时候就想起在‘虞府’外遇见的白袍男子,想起他那一番毒辣的话语以及眼神;
可显然,他活的好好的;
事实上,秦人并不每个人都是那般的无礼,门外的奴,一个长相慈眉善目的老人,笑呵呵说了一句之后,之后,锋烈就被穿过的大门,绕过庭院,引来到了寂静的后院之中;
后院周围之中栽种着许许多多的桃树,此时雪白色桃花盛开,桃花点点,分外美丽;
锋烈却勾起一抹轻笑,脑子蓦然的想来唐寅的‘桃花庵歌’
桃花坞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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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身处桃花林之中,一青灰色的石砖铺成了一块空旷的圆地,上面摆着两套黑塌,左侧坐着曲宫,身穿着淡绿色的长袍;
显然他并没那么悠闲的心思,许久未见,他的脸色又多了几抹忧色,瞧见锋烈的到来,一双细小的鼠目透着一抹急切,轻轻的呼吸之后,先将这抹急切暂且忍下了;
左侧是摆着一套空的黑塌,上面摆着一蒲团,想来应该是为他准备的;
这么一些时间,这些礼仪锋烈也逐渐的掌握了;
锋烈走了过去,盘腿坐下,与曲宫对目而视;
待到奴走后,曲宫连忙起身,肥胖的身子抖动着微微弯曲着向着锋烈行了一礼,恭敬的道:“曲宫见过家主”
这些日子以来锋烈都未曾找寻他,曲宫一直以为锋烈是抛弃了他这颗棋子呢,心中不由的担心,如今再见锋烈不由的缓缓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