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子轩手中捧着几卷竹简走上前来,竹简光滑,被明亮阳光一照,反射几缕显眼的光彩,缝隙之处隐隐的透着几名浓重的墨香,显然这是新书写出来的:
“这是的此番大战所获得的钱粮,士卒,以及金银等物还望陛下查看”子轩说道,大步流星的走上来,将手中捧着的竹简放在了黑色桌椅上,之后,缓缓的退了原位:
“嗯,你费心了”锋烈应了一声,伸出手来,从身前的长方形的桌椅上取下竹简,目光一一的扫过上面所记载的东西:
他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里面记载了太多的形象,多的锋烈都不敢的相信,总结起来,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东西甚至整整能够支撑他现在的军队征战两个月之久,看起是不太多:
可同时也要知道,经过曹阳城的大胜,现在锋烈手下大秦士卒已经赫然达到了三十万之多,一个月所耗费的钱粮真正可以称得上一个巨大数字,更别说还有在戏亭得到的钱粮,两者相加的话,绝对一个天文数字,而周章仅仅只是陈胜手下的一个将领:
自从统一了六国之后,虽然期间有过胡亥暴政,使得城中存有不少的余量,可是绝对不会如此之巨,可见这些叛军必定欺压不少的人,可经过了暴政,平民的手中又能有多少的粮食呢?
这是一个令人十分在意的问题,而要从他们的手中获得了粮食,期间必定少不了血腥镇压,手中无粮的平民又能够到那里去呢,恐怕也只能去参加那些以诛暴秦为目的的起义军吧?
怪不得只要子轩稍微的说服,就有不少的人加入了秦军,估计他们也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也:
想到这里,锋烈不自觉的将手中的竹简再次的放下,微微的摇了摇头,目光闪过一抹的鄙夷,心中暗道:“这样的人也能够称之为起义军吗?想必说他们是盗贼,都是在抬举他们了,君,可知道盗亦有道的故事”
春秋时期,有一人名为柳下跖。他乃是奴隶起义军的领袖,一次,部下问柳下跖说:“做大盗也有法则吗?”盗跖回答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法则。做大盗怎能没有法则呢?凭空能猜出屋里储藏着多少财物,这就是圣;带头先进入屋里,就是勇;最后退出屋子,就是义;酌情判断能否动手,就是智;分赃均匀,就是仁。不具备这五种素质而成为大盗是不可能的。”
可经过一系列的事看来,陈胜所领导的军队简直毫无法则可言,虽然自称为起义军,可他们所做的事情纯粹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动,为了更大的权谋:
只是可笑的是到了最后,有些人扬名立万,而柳下跖却只是被称之为盗跖,到了这里他不由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人生啊,真的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活到了最后,你,我,成就了什么模样?”
思索至此,锋烈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将嘴角自嘲的笑意,心中不停翻涌的浪潮般的思绪通通的收回了脑海,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现在的他来说这种思绪不许要存在的,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锋烈伸出右手来,将放置一旁的桌椅之上的一副黄色的绵绢拿来起来,走到了房间的中央处,原本的艺女表演歌舞的地方,如今放上了长长的黑色的桌椅,将绵绢摊了开来,放置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