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烈站了起来,在主榻之上拿起一卷竹简,随之边看边走着,走向向专属于他的位置,房间内中央的高台之上:
锋烈的脚步忽的止住了:
他的目光凝神注视在竹简之上,双手微微的紧握着,青色的竹简摩擦之时发出“嘎吱”的声响:
锋烈脸色看起来有些奇怪,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有些疑惑,有些紧张,还有些厌恶,但很快的,他便镇定下来,面色恢复了正常,他吸了一口的凉气,再次仔细的看去:
青色竹简上面的描写的字迹显得有些的潦草,下笔又非常的重:
锋烈的脸色慢慢地冷了下来,他放下了手中拿着的竹简,然后重新的坐了回去,看了一眼仍在静静的处理着的子轩,然后就这么坐着:
他坐在子轩的身侧,闭上了眼睛,房间内变得很静,“沙沙”的书写声和从门外吹来的徐徐的风声,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就像是以前这处荒废了很久的军营,很长的时间都这么的安静:
直到他突然的开口,打破这份的寂静,道“这封竹简你瞧过了吗?”
“嗯”子轩提笔写着,应道:
“那群家伙是真的该死啊……”
“是”子轩道:
锋烈“额”的一声颇为惊讶的瞟了子轩一眼,道:“瞧你一直慈眉善目的,又从的是儒家,我还以为你会反对的我的话”
子轩停下了笔,沉吟着道:“家国大事我本不该多言语的,但是这一次他们做的实在是太过了”
锋烈点了点头,冷笑道:“呵呵,看来韩子所说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句话真的所言不虚”
两人之间的谈话在此停住了,锋烈起了身,目光伸出透着一抹的无底的深邃,越是了解的深,就能够感觉到扶苏自杀时那种深深的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