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的被人算计了!
而且绝非是眼前这些的世家之人,因为比起势力来这几家的能力是相当,差距不大,而组成联盟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掌握主权:
那么究竟会是谁,作为大秦的新皇他的敌人实在是太多犹如天上繁星数之不尽,
可是被算计,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绝非锋烈的风格:
甚至连死都这么的憋屈,连是谁置他于死地都不清楚,世上还有比这更加屈辱的事情吗?
“如果曹家家主连这点都不肯言明的话,我想我们就没有没有必要再继续的聊下去了!”锋烈的目光很沉稳,想要掌控局面上的主动权:
“陛下这么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又何妨,更何况那位亦是让我带给陛下一件东西”猜到锋烈心思,曹若一笑,从腰间的革袋之中取出一白色的绢布后,转过身子,谨慎的对着对身后的随从吩咐一句道:“去,把这件东西交给他”
侍从应了一句,朝着锋烈走来,看起来很害怕,小腿肚子不住的颤抖,脚步踉跄,十分的缓慢:
夜里,繁星点点
惨白的月光倾撒下来,健硕的男儿护卫在锋烈的四周,锐利的眼睛就好似他们的手中持着的刀剑,闪烁着寒芒,目光带着说不出的嗜血之意,重伤之狼尚且会反扑,更何况人呼?
侍从走到锋烈的身前,叫了一声后,双手捧着恭敬的递上:
“谢了”锋烈浅笑了一句道,从侍从的手中取下白绢,随后没了动作,任意着侍从离去,微微的打消了双方之间愈发紧张的空气:
对于这份白绢是真是假,锋烈没有多做怀疑,也许是之前曹若想要拖延时间,映入目光一段清秀的字迹,是一首的古诗《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锋烈的眸子中透着一点的幽,眼神复杂,再次将白绢叠至整齐,放入怀中,字迹很美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更加的耐人寻味,如泣如诉,踌躇满怀,但是更让他在意的是上面落款名为“张良”: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想知道,该兑现的话绝对不会食言,我回去之后便立刻安排大军退出曹阳城,现在,还请几位家主让你们的随从给我等让开一条道路吧!”锋烈沉吟着,随后,他转过身子对着赵弓几分吩咐了几句,想要离开:
曹若神色一顿,露出惊讶之色,刻意不去瞧着身边几人的面色,失去了方才的平静,嘴角用力牵起一抹的笑意,道:“还请陛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