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舟的话很客气，汪总的顾虑也有道理，但看父女俩一唱一和的，周轩又是个青年才俊，或许还有其他的想法。
君子有成人之美，汪总很精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没有什么顾虑了。虞董，我建议与周轩能签订正式的劳动合同，有些事还是落实到书面为好。”
虞荣微微一笑，给汪总一个赞许的目光，这个非常有必要。
至始至终，周轩附和的时候更多，但提到合同还是非常敏感，虞荣和闫平川都有拉拢的意思，合同内容至关重要。
“诸位，很感谢大家对我的认可，但我希望不要是长期合同。”
虞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还有失望，诧异的是，周轩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但说话总能说在点子上。虞荣确实动了心思，要在合同里动些手脚，打算让他毕业后直接到集团上班。
失望的是，要想真正栓牢周轩，并不像想象的那般容易。
“放心吧，不是卖身契。”
虞江舟嗔怪，大家呵呵笑起来，都是过来人，事实已经非常明朗，冰美人春心活泛了。汪胜才反而感觉更加放心，早晚是一家，没外人。
周轩作为校方代表，盖上公章，那边则是虞荣亲自出面，接下来就是交换文件，虞江舟还拿出手机拍照，记录下父亲和周轩并立握手的时刻。
随后，汪胜才拍着周轩肩膀道：“周轩，说实话，开始我是这个项目的反对方。但是今天看到你，便对此次投资增加了更多信心。”
“逆耳利行，我也终于知道兴凯集团为何会有今日的辉煌，少不了汪总这样的中流砥柱。”周轩客气道。
“不错，不错，有前途。”汪胜才开心大笑。
将盖着鲜红公章的意向书收好，周轩松了口气，一颗心放在肚子里，总算是不辱使命。虞荣还有事情需要忙，便让虞江舟带着周轩在大厦随便逛逛。
至于周轩和兴凯集团私人的劳务合同，还要跟人事部打招呼，不能心急。周轩无形中已经成为兴凯集团的一员，有必要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三十层，坐电梯都需要好大一会儿，周轩纳闷问：“江舟，虞叔叔怕高，你怎么喜欢高呢？”
“开始和我爸一样，是不喜欢的。”虞江舟很谨慎，直到电梯打开走出去，才笑道：“后来我发现了望远镜的乐趣，就觉得一百层的楼房才好。”
“手可摘星辰。”
“错，我一般是向下看。”
“连句诗词都不会。”周轩心情好，不由鄙夷了一句。
“哼，你读过几本外国名著？”虞江舟恼羞。
来到虞江舟的办公室，她把门一关，立刻问道：“周轩，你跟孟非林到底说了什么？”
“涉及个人隐私，能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