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轩呵呵一笑,使了个眼色,其实当师父的也不是什么都精通。
在汉朝,佛教开始传播,但并未兴盛,管辂信天信地信自己,带着这帮徒弟也没什么信仰,研究佛经更是无从谈起。
来到这里后,周轩读过些佛学书籍,但并未深入研究,只是从个人感受来劝说两位公子,引用的也都是当下的例子,将佛学与现实融合,倒也能打动人心。
晚宴非常丰盛,元耀星强烈邀请周轩坐在主位上,被婉拒。这是家宴,客随主便。
给周轩倒上酒,让元耀星非常开心的是,两个儿子也各自斟了一杯素酒,这可是近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爸,妈,二妈小妈,这些年让你们操心了。”
元生举起酒杯,一句话就让元耀星落泪了,直摇头说不话来。母爱伟大,父爱何曾又少了一分,不过是表现形式不同。
“我也跟着!”元起也举起酒杯,呵呵笑着摸了摸元安的小脑袋,“老三,快点。”
元安嘿嘿笑了,又看看自己妈妈,三房太太点头同意了,元安也举起盛着果汁的杯子,“大哥,二哥,你们说还要教我骑马呢!”
“记得,哥哥们都记得!”元生说道。
一家人开开心心共饮了一杯,元耀星开心之余,还是埋怨儿子们不懂规矩,“今天家里请的是周轩,你们该敬他才是!”
“好,再敬周轩,希望以后能常联系。”
元氏兄弟俩又举起酒杯,不,是仨,元安也笑嘻嘻跟着凑热闹,露出孩子该有的顽皮。
元耀星是聪明人,知道在家是他影响了气氛,缺少些人情味儿,也使得三房之间的关系变得冷漠起来。
只是,富贵之家的明争暗斗从来都不会停止,元耀星寄希望三个儿子和睦相处,逐渐成才,也能在商业上替代妻子们的位置。
虞江舟还在酒店等着,饭后聊了片刻,周轩就准备告辞,元耀星带着两个儿子亲自去送。
“周老弟,这次多亏了你啊!我看那两个小子有改变,说不定能回心转意。”元耀星高兴道。
“元会长,恕我直言,本性是很难改变的。两位公子有悲悯之心,纵然投身商海,但心肠柔软,难当主位。父子殊途,还是珍惜眼下时光吧。”周轩暗示道。
元耀星脸色又黯淡下来,问道:“老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两位公子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相貌有相似之处,串骨凸起,额头明净,这是遁入空门的相貌,不过却可以成为当代高僧,受人敬仰。”周轩如实说道。
“唉!”元耀星仰头长叹,心里的后悔说不出来,总觉得儿子们走到今天这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幽幽道:“不会是眼下就出家吧?”
“不会,受到祖茔更改风水的影响,二十年以后吧!”
“那就好。对了,周老弟,元安这小子呢?”元耀星又问。
“元安面上五岳均衡,也有不争之心,富贵无边,是个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