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贝闻言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轻轻的跟她碰了一下，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随便生你的气呢。”
几天前蓉蓉恶心她的话，她现在照搬还回去。
明明看彼此不爽，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来跟她装熟悉，玩好姐妹的游戏。
既然如此，她奉陪到底。
“那就好。我就知道艾姐姐人最好了。”蓉蓉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道：“艾姐姐，你当初跟靳总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卑过？”
她那时候跟靳曜天在一起有没有自卑过？
当然有。
因为靳曜天那么优秀，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人倾慕他，尊敬他，崇拜他。
而她那时候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就像是站在臭泥潭里的灰姑娘，根本不敢相信好似帝王般高高在上男人会看上她。
他们在一起的每天她都守着自己的自卑，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他。
不过有一点却跟这些外在的东西都没有关系。
靳曜天那时候也是真的喜欢她，愿意从神坛走向她的泥潭，这就是别人一辈子都无法比的东西。
艾宝贝垂下眼帘轻轻一笑。
蓉蓉看着她嘴角的这抹笑容就觉得刺眼。她自己当然也知道她和曹先生之间的关系同艾宝贝和靳曜天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同。
即便艾宝贝也是被靳曜天包养的女人，至少靳曜天未婚，甚至从未对外提起有女朋友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