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进宫的确是有出人头地的机会。”鱼生说。
“那当然,可是你就不敢说了,毕竟你去了也不是当娘娘的。”
“那我是干什么的?”
苏妞妞搓搓下巴说:“依我看,你这个郡主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八成就是去伺候太后的,伺候的好了,没准太后一高兴就把你赏给皇帝了,又或许成了深宫嬷嬷,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一辈子!那可不行!”鱼生看着容易说,“我不能一辈子待在宫里,那和坐牢有什么不同。”
鱼老爹却说:“若真的能让皇上相中了,当个娘娘那也是不错的,那老爹我就是国舅爷啦,哈哈!”
鱼生眨眨眼:“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咱们就富贵啦!”
“哼,当娘娘。”容易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鱼生皱着脸说道。
“他这是嫉妒。”老爹说。
“嫉妒,嫉妒什么呢?”
“嫉妒你老爹我有个好闺女!”
鱼生立刻笑的眼睛弯弯的点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以后你就是鱼国舅!”
“你是鱼娘娘!”
“鱼国舅!”
“鱼娘娘!”
“鱼国舅!”
“鱼娘娘!”
……
鱼生受了鼓舞,兴高采烈地就收拾行礼去,又大包小包买了好些东西,扛着拖着才搬回来,一推门发现屋里已经坐着一个人。这人背对着门坐在桌子上,低着头,竟像是坐着睡着了。鱼生绕道他前面,推推他:“容易,容易,容易不容易?”容易攥着一个酒壶,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毛病?”鱼生嘟囔着。
“起床啦!别睡啦!”她一推,容易往后一倒,险些掉到桌子底下去,鱼生吓了一跳又往前一拉,他又往前一趴。
“腰,腰断了!”
这回容易醒了,迷迷糊糊看她一眼,捏着她的下巴骂道:“小兔崽子,白疼你了。”
鱼生把他的手扒拉开说道:“什么白疼我,我白疼你还差不多。”话没说完他就又倒了。
鱼生没办法,只好暂且把他拖到自己床上,没好气地将他往床上一扔,突然有种采花大盗调戏大闺女的错觉,看看门外,似乎也没什么人,如此良辰如此夜,不如……鱼生狡诈地笑了。
“小美人,今儿落在我的手里,看你还能怎么办,咩哈哈哈哈哈!”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很害怕呀,不要怕,你鱼爷儿会好好疼你的,咩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