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睡着,她这一扰,寒风就更没睡意了,这一趟好久都没有睡好觉了,身体就这样为一件看似很简单的事给熬着,它快倒下了,完全靠一点精神的毅力支撑着。或者说成是畸形的爱情毅力在支撑着自己这不健全的身体。
寒风赶了过去,冰雪早在离她所困的地方等着寒风,看着寒风去,她还是依旧地笑着,好像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地纯真,那样地淳朴。
寒风再一次地拿了点钱给她,她不肯要,最后寒风向她解释了半天,说有时有些地方需要钱,比如给自己打个电话,比如女人身体上本能的一些需要等。
她收下钱时对寒风说:你放心,我会还给你的。
寒风笑着说:不用了,但愿有那一天,至少我们在那时还保持着联系的方式。
那天下午寒风准备离去时,看到冰雪的三表叔很早就回来了,买了点菜。寒风开始还以为是回来逮他们的,寒风看他回来便做欲离去的样,可他留下了寒风叫他多玩会儿。
刚才还有感在战争的荒逃中,可现在就和平了,真是让人有种落差感。
仿佛是他的一句话就给寒风多争取了一点和冰雪相聚的时间,寒风想他们此刻要是再次私奔,他们一定会成功的,可他们彼此都没有提出如此的要求,只是想在夕阳西下时,再厮守多一秒就已足够,仿佛是生命的尽头,遥望着最后一道旅程。
冰雪对寒风说:今晚就在这儿吃饭吧!今天是三表叔的生日。哦?寒风大吃一惊地应了一声。
寒风给堂姐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目的是想让她们过来把自己和冰雪的事再商讨一下,看有否商量的余地。
她们答应过来。于是寒风等便在此静候着,不时和冰雪三表叔的小孩玩着,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儿时,青梅竹马的自由境地。
天黑了,才有感他们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不能叫做浪费,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过又怎能叫浪费呢?可不叫浪费又时什么,今天过去明天就不再有了。寒风真想此刻能度永恒!
寒风的堂姐们过来了,寒风和冰雪正在离她三表叔租房处约五百米左右的地方打开水,堂姐一家人看到寒风和冰雪又那样自由般地,她们也为此而笑了,是那种涩涩的笑。
晚上吃饭,寒风和冰雪一张桌,他们依然是当着那么多人有说有笑。别人看在眼里他们依旧是天造地合,可哪知命的殊途就快临近了。
吃过饭,寒风顺手接过了堂姐夫的一根烟抽了起来,冰雪生气了,不是很明显,但善于观察的寒风看出了她的神情,寒风把她叫到一边问她是否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她久久不语。让寒风一时无从下招。
冰雪静了会儿问寒风为什么要抽烟?寒风告诉她时而感性而定,不是经常抽。有时会抽,但自己从来不买,只是别人给便要下了。
冰雪生气地告诉寒风不管怎样都不要抽烟,否则就不理他了,并嘱咐寒风在她离开后都不准抽烟,否则后果自负什么地。寒风听在耳里,神态飘向万里,没太理会,心想女人都是肤浅地说说罢了。
他们下了楼,在星光下准备度过最后一点时间。寒风叫冰雪回家把事情给处理好后再来找他,到时他们再远征天涯。她应着,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在期盼那一天的来临。
寒风要走了,要去上班了,冰雪俯着头亲了寒风,在寒冷的夜,厮守了最后的片刻温柔,未能永存便被风给吹逝了。
第二天,冰雪来电话告诉寒风说:今天她叔叔就要到了,大概下午到,到时叫寒风别去,他们有可能要找他的麻烦。
寒风本来也没打算见他们,但经冰雪这么地一说,倒也无所谓了,想看看他们究竟要找自己什么麻烦。
天快黑时,果然对方来电话告诉寒风说:叫他过去,有事要找他,并带点钱过去。电话是托冰雪的二表叔打来的,寒风挂了电话当然是很气愤,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寒风跟亲人商讨要否过去一下,他们都给寒风见意说:可以去,但决不能给对方钱,你本来就是一个受害者,还要任其人宰割那就显得没脾气了,想想也是,那心想就索性不去了。
正在意犹未决时,对方又来电话了说:如果寒风要是不过去可能他们回家会找他家里人的麻烦,或寒风以后回家后会找他麻烦。随你来不来,若来就至少得带上个壹仟圆元钱。
接着冰雪也来电话了,她叫寒风过去,并说叫寒风带上我堂姐过去,说她们会说点。寒风回她说:这不是会不会说的事,而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冰雪一会儿又叫寒风最好不要过去,说她也怕寒风难办,一会儿又叫寒风过去,到时她会把钱还给寒风的。
寒风生气地对她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他们既然要你跟他们走,钱自然是他们付,若你跟着我,再多的钱我也愿付出。
想了很久,在亲的嘱托下寒风还是去了,带着了点提防心去了。
到了那里,寒风并没有感到有一种战场的杀气,这是寒风的第一感觉反应。
寒风习惯性地抱着包上了楼,因那里有熟人,寒风没有太设防一些危险的系数,进了屋,所有的人都看着寒风,寒风拿出一支支烟给向每一个人,当给向冰雪四姑夫时他不想接。
寒风终是和他谋面了,他此刻没有了电话里那样狠,他们彼此的眼神对望,杀气顿然而生,但又很快而退,因此刻的场合不能允许他们爆发。
寒风抱着包从房里走了出去,那是给冰雪带的书及一些有关学习的资料,递给了她时。她很感恩地收下了,寒风看了看她此刻的面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自在。
寒风刚和冰雪交易完,她四姑夫就像个贼一样的跟了进来,看是否他们又在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寒风装着没看到他便走出去了,他又跟了出去。寒风刻意地去摸了摸放在走廊橱柜上的那把菜刀,在手里转了转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