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开神识一看,覃天远被拍入了地下,头颅碎裂,早已成了一滩肉泥。
演武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彼此能听见对方咚咚的心跳。他们望着这个表面上似乎人畜无害的谢听风,如同看着一尊杀神。这还是刚才那个笑起来如阳光般灿烂、给人三春般温暖的少年吗?
不怒则已,一怒惊人!
“风儿,你什么时候出关的?”直到此时,覃德丰夫妇与众长老才出现,对覃天远之死视而不见。刚才那一掌之威,就连他们都心惊胆颤。
“伯父伯母,我刚出关不久。刚才……”
“风儿,什么也别说了,做得好!叛徒孽子,死有余辜!”覃德丰乐于借谢听风之手,除去他的心头之患。
“风儿,去议事厅吧,三个多月不见,让伯母好好看看你。”瞿韵秋揽着谢听风的肩膀,亲热得就像一对母子,向议事厅走去。
三长老覃明启催动火焰,将坑里的覃天远尸身付之一炬。然后对儿子说道:“韬儿,你带人将这里的地面修理平整。”
“是!”覃韬小声应道,刚才那一掌,让他那颗无比震撼的心现在还没平复下去。
“慢着!这里以后就保持原样,并在旁边立一个警示碑。我要让覃家的子孙世世代代牢记叛臣贼子的下场,同时,勉励他们勤学苦练,炼出像风儿这样惊世骇俗的神功!王长老,你马上命人去办!”覃德丰朗声说道。
“遵命!”刚加入覃家的王长老负责覃家钱粮,忙吩咐下人找工匠刻碑去了。
谢听风这杀人夺命的掌印,从此变成了覃家一景和教育子孙后代的基地。凡是到了修炼年龄的覃家后辈,第一堂课都要到这里来上。
覃家高层陪同谢听风走进了议事厅,几个新来的长老已经见过了谢听风的手段,好奇地看着他。
众人落座,谢听风的位次仅次于家主,与瞿韵秋并列。
“伯父,这三个月来,那几大家族有何动静?”
“刘家倒还安静,又选出一个家主,三品武圣,名叫刘炳祥,是刘炳福的弟弟。陈、李两家为了争夺关家的产业,反目成仇,已经腾不出手来对付我们。”覃德丰说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三个多月我们覃家又挑选了数百名武者加入,实力大增。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不知风儿有何打算?”瞿韵秋问道。
“陈、李两家相争,对于覃家是个机会。我们不能隔岸观火,要再添上一把火!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一举将他们全歼!”谢听风握了握拳头。
“不知少主有何妙计?”三长老知道谢听风足智多谋,对他言听计从。
谢听风轻声将他的计谋说出,众人喜形于色,连连点头。
“风儿,这三个月闭关,你的修为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覃德丰问道。
“还没有恢复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不过也快了!”
“你的意思是已经恢复到皇级了?”覃德丰大吃一惊。
“嗯,九品武皇。”谢听风一脸平静的说道。
“什么?三个多月从武宗修炼到九品武皇,你让我们情何以堪?”瞿韵秋三个多月也没能晋升武圣,听了谢听风的话,不禁有些俏脸发烧。她服用了谢听风炼制的驻颜丹,看起来年轻了几十岁。
“伯母、三长老,我看你们浑身元气躁动,这是修为要晋升的征兆。”
“一个月前就是这种状态,可就是晋升不了。唉……”瞿韵秋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