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练了五日之后,痛定思痛,沈曦根据拓跋烈的性格,将追妻大计给改动了无数。
特别是最后的语录,完全面目全非。充斥着诸如“清儿,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多看别人一眼”,还有“清儿,你穿不穿衣都很迷人”,亦或者“我给你自由,在我允许的范围之内”这样的话。
拓跋烈很满意。
沈曦很苦逼。
他几乎可以预见将军的追妻之路前途堪忧,可如果将军追妻受挫,他的对练生涯应该会越来越长,越来越久吧?
想想最近其他兄弟都养得膘肥体壮,只有他一个日渐消瘦,就忍不住双眼含泪啊!
这边,拓跋烈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计划是制定好了,人呢?
见不到人,让他对着练武场中的靶子先练习一番吗?
呵呵。
没有机会,拓跋烈打算制造机会,守株待兔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站到书桌前,他悬腕提笔写了一封信,笔锋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吹干信纸后装到信封之中,他提笔在信封上写了几个字,元阳公主。
命人将信送出去之后,拓跋烈靠在椅背上,手指随意的轻叩,眼睛半眯着,像是一头日光底下小憩的优雅猎豹。
时值盛夏,清和山庄的荷花应当都开了。
元阳公主是苍炎国皇上的幼女,和拓跋烈关系亲近。她生性活泼爱玩,将清和山庄借给她,让她邀请小姐妹们去避暑赏荷,她应该十分欢喜。不过,她必须喊上姬府的小姐,特别是九小姐罢了。
然后,他就会“顺路”去看看。
然后……
嗯!
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将军……”去送信的士兵回来了,站在门口有些紧张的回禀,“元阳公主说夏日天热,她不想出宫。”
拓跋烈刷的将门拉开,脸色冷然,“跟她说,体己银子没了。”
打蛇打七寸,怕没有了将军给的银子,元阳公主估计会乖乖就范,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僵硬了。
士兵劝道,“公主爱美怕晒伤了肌肤也是正常的,将军不如多送点礼物,跟公主说说好话。”
将军要追妻,他们都知道了,因此他也出谋划策。
“晒伤?”拓跋烈凝眸。
“是啊。”士兵解释道,“女子肌肤娇贵,日光一晒就会发红变黑,比不得我们皮粗肉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