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祀围着儿子看了好一会,想着聂允诺的本事,强行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尤其是又想到那还埋在废墟之下沉睡的聂幺幺,一颗心陡然就凉了下来。
他现在哪里有乱的资本,一家人都还在等着他了。
聂祀强行让自己静下了心来,刚准备起身,却感觉周围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压迫得他几乎吐出一口血来,抬着头想要看清楚周围有什么人或者东西,但身体已经由不得他自己做主,被强行挤着驱离了这个房间。
聂远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聂祀突然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他的耳边唐桦还在问他,要他问聂祀下一步怎么办,是不是只要守在这里就够了,能不能去京市去找聂老爷子。
“唐桦,阿祀走了。”面对唐桦喋喋不休的问题,聂远呐呐的道。
“走了?”唐桦皱眉,表情一变:“他和你说了去哪儿吗?”
“没有,他就这样突然不见了。”聂远道,聂祀消失的那一秒钟,他也没看清楚,就是感觉他突然就消失在了原地。
唐桦闻言,忧心的叹气,他到底是看不见聂祀,也没有办法和他交流,而聂远能看见,估计也是血缘关系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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