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桦的印象中,貌似每次聂幺幺生孩子都是很危险的事情。
电话那端聂怀瑾不知道唐桦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这么一句话,但还是回答道:“不是,出生有危险的是母体,孩子一般比较强势。”
“那蛋呢,你给我的那颗蛋呢?它没有母体,怎么出生?”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蛋。”顿了顿,又笑着打趣:“怎么了?你的蛋要破壳了?”
“……”唐桦真想叫一句卧槽,什么叫他的蛋要破壳了?如果真的破壳了,他还不废了啊?
现在也和他说不清楚,唐桦说了句再见,就将电话给挂了,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可是越想回去就越回不去,在路上又遇到了堵车。
这一堵时间还不短,好长一段时间都开不动车,跟乌龟在爬一样,唐桦等得很不耐烦,他从副驾驶座上下来,往前方眺望了一眼,前面的车子竟然看不到尽头,可见堵的有多厉害了。
唐桦觉得这真是糟心死了。
他在路上堵了十来分钟就等不下去了,掏出手机给聂怀瑾打电话,让他去公寓帮他看看。
谁知道电话那端的聂怀瑾告诉他,他已经在他的公寓了。
“唐桦啊,你还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这小妻子可能就保不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的蛋真的破壳了啊!哈哈哈……”后面就是聂怀瑾那一串很是魔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