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是一只接一只啊,妈蛋,神经病啊,我都跑了几百米了,却还能着道在这,这不是扯吗!
手舞足蹈的,我想抓个什么东西,可惜终究还是徒了劳,身边除了空气就没别的。我心慌的,跟王八蛋似的,脑海里尽是被利物戳死的情景。
五秒过后……
我没着地。
十秒过后……
我又没着地。
十五秒后……
我还是没着地。
我这才意识到,这他娘的是想活活把我摔死啊!
……
不知前面玩笑开的过多,观音大姐有了不好意思,还是前段时间踩了狗屎,今天终于走了运。就在我想着必见马克思时,屁股居然与什么接触了上,还他娘的是软的。
这真是苍天有……
有……有个蛋啊,大爷的,我才发现,由于下降速度过快,碰撞之下,自己正快速的往下凹。
现在的我,就像镶嵌在对方身体里,都有些被挤的变了形。最糟糕的是,耳旁有了阵裤子撕破般的声响。
下一刻,噗的声,下面又空了,我本能的往身旁抓东西,可接触之下才发现,这东西光滑异常,我根本无处下手。
我还没挣扎两下,对方就像排便般的将我拉了出。
这次的运气超好,我还未落下几米,身下就又是一片柔软,但也仍旧的在往下凹。幸运的是,有了第一次的缓冲,这次并未凹陷多少。
很快,我就停了住,但也很快的……像是压缩的弹簧,我又被往外推了。等整个身子被弹了出,突然又有了大为不妙,因为,自己正慢慢的向下滑,而且速度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慌乱中,我掏出匕首,往下就是一刺。
谁承想,这东西不仅软滑,还他娘的结实,竟未扎进去多少。
这把我急的,真想吐对方几口唾沫,可手电刚已脱了手,现在的我就一睁眼瞎,别说看清对方,就是把手放到眼前都见不到丝毫。
唰、唰、唰……
跟剁猪肉一样,我猛刺了一阵,等费了九牛之力,终于把匕首没了进大半,可……他娘的,我却一直在晃,似疾风中的韧草一样。但缘由不在我这,而是来自身下的那片柔软,我只是随着它不停起伏而已。
生怕再有什么变故,我拼了老命的压匕首,直到手柄抵挡了住,再也下不去了分毫,才放下心的收了手。
等恢复了平静,我往兜里一掏……
妈蛋,掏了个空,手机没了。
心里,我一个大骂,我分明记得,已没了其它光源……哦,不对,貌似还有根荧光棒,唯一的一根。
哎,许多东西的存在,不是为了那个平常,而是为了那个万一,如客机上的降落伞,巨轮上的救生衣,还有……厕所里的皮搋子。起初,李若菡让我多拿手电,我说我又不住在陵墓,所以就拿了一个,现在想来……真他娘作死啊!
一个对折,渐渐的,就有荧光亮了起,往四周一打量……
这都什么鬼啊,四处怎都是绿油油,还有这一条条细梗咋回事。
“……”
绿油油,细梗……
想到了什么,我再仔细一瞅……心里,那叫一个惊啊!
大爷的,这不会是一片树叶吧!
可这东西,是否太大条了点,估计都能有十多平了,若不是颜色和泾渭分明的叶茎,就是借我个胆子我都不会做此猜想的。
若真是如此,叶子都这般大条,真不知树干会是那般模样了。
可惜,荧光棒亮度不够,模糊看个方圆五米已是极限了,不然我真极有兴趣看看它的巨大模样。
转念再一想……
也真服了自己,都不知还能活几时,却还有心思关心这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