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是舒舒服服地等待着最后的成果。可交州军就难受了。
在庞统布置大局,马超吸引士徽和士干注意力的大局下,变阳城的交州军数量急速减少。
刘军按照庞统的吩咐,凶猛地进攻着交州军。
西凉铁骑在变阳城中横冲直撞,不停地杀敌放火。整座变阳城快变成一片火海了。
交州军并不是一无是处,他们也是有反抗的。只是他们的反抗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刘军的人数没有交州军多,不过他们更加凶横,打得交州军苦不堪言。
渐渐的,交州士兵都有点受不了刘军的凶猛进攻,他们继续自己的主将来领导他们扭转局面。
士干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慌张得要死。士干从长大成人以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困境,加上能力有限,他现在根本就是六神无主的状态。
士徽是慌张了一小会,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看了一下变阳城的局势,心里沉入了谷底。
变阳城四处着火,交州士兵慌乱,更恐怖还是三处城门都被刘军给攻下了。
“不好!局势不利于我!”士徽暗自心惊。
士干看了看情况,着急地对士徽说道:“大哥,咱们的人快顶不住了!怎么办啊?”
其实士干最为担心的就是马超杀过来。
虽然有交州士兵在挡住马超,可却无法伤害马超。士干很担心马超突破了交州士兵的堵截,直接杀到他们的身边。见到马超如此勇猛,士干是百分百地相信士颂就是死在马超的手中。
敌我强弱已分,士徽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于是说道:“传我军令!全军撤出变阳城!往西门!”
交州军听到士徽的命令,一个个如临大赦。刘军不是交州军可以抵挡的,现在撤退,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至于为何要往西门撤退,那是因为西门还在交州军的手中,其他三个城门都没有希望了。
交州军立刻执行士徽的命令,全军向后撤退。
士徽的眼光不错,作出的决定也没有错,关键就是下达命令的时候再不严谨了。既然是要撤退了,总该有殿后的吧。没有人殿后,那撤退就会乱成一锅粥了。
实际上,交州军的撤退就是一锅粥,各个都想着要逃避刘军的凶猛进攻。以至于刘军上下一眼就看出交州军要撤退,并且趁其混乱的时候,加大手中的攻击力度,再次杀伤了不少的交州军。
士徽看着乱成一团的交州军,顿时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而现在要改正过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士徽只能将错就错。
“有点眼力,知道撤退!不过呢,如此慌乱无章,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传令,西凉骑兵冲向西门,将交州军的退路给本官堵死!”庞统看到交州军混乱中撤退,马上就笑出声来了。
西凉铁骑分出一部,马上向西门杀过去。
刘军的举动,被士徽看在眼里,一想到西门被刘军拿下,那么交州军任何的退路都没有了,于是大喝道:“加快速度!不得有误!”
士徽自己带头向西门加速前去,士干也恢复了清明,急忙跟着自己的大哥。
主将都撤了,大部分交州军迅速放弃了攻击和防御,全面向西门撤离。一些和刘军交手的交州军就无法如此干脆的撤退。他们面前的刘军士兵可不会让他们轻松离去的。
一直在想着突破交州军堵截的马超突然发现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没有一个交州士兵,大奇之下观望四周,这才发现所有的交州军不断地向后撤退。而马超的目标,士干和士徽已经跑远了。
“娘的,无胆匪类!”到嘴的肉,马超是不会放过的,立马冲了上去。
马超的恐怖已经让交州军见识过了,而士徽、士干两兄弟和马超之间隔了很多交州士兵。马超想要杀到士徽和士干身前,那就必须突破中间的交州士兵人群。
“都给老子让开!杀!”马超大开大合地击杀挡在自己前进方向的交州士兵。
交州士兵实在是太多了,单凭马超一人之力很难突破过去。
“可恶!挡我者死!”马超也发狂了,一把长枪在他手里如同死神的镰刀。
一个瞬间,好几个交州士兵死在马超的手中。
交州士兵恐惧万分,他们真的不想面对马超这个杀神,不断地后退。而马超与士徽他们的距离不断地拉近。
士徽和士干见到马超正往他们这边杀来,脸色顿时大变。
“兄长,怎么办?马超那厮杀过来了!”士干吓得嘴巴都哆嗦了,他可看到马超用长枪将一个交州士兵挑了起来,而趁着被挑飞的士兵在半空之中又补了一枪,将那名交州士兵给直接贯穿了,鲜血飞溅,十分的恐怖。
士干不由得想到自己要是被马超给抓住了,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啊?!
士徽不是没有眼睛,他也看到了马超杀过来了,也看到交州士兵没办法挡住马超的事实。而且士徽更是看到一大批西凉铁骑已经快杀到西门了。士徽的心情十分的沉重。
作为一个主将和一个练武之人,士徽很想和马超与刘军拼了。可事实告诉士徽,留下来就只有一个死。刘军都在变阳城放火了,就是说他们情愿毁掉变阳城也要将交州军给灭了。刘军要剿灭交州军之心昭然若揭啊。
士徽有点害怕自己和士干两人会都死在这里。
士燮的儿子已经死了一个了,要是再死上两个,估计士燮那半入土的身体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而且士徽觉得就算是士干死了,自己也要保住性命,因为交州那么大的家业,需要自己去继承。
“快速赶往西门!”士徽作出了决定。
士干也明白了士徽的意思,就算是牺牲交州士兵,也要保住自己两人的性命。
士徽和士干率先冲在了最前面。
而西门的交州士兵已经将城门给打开了。交州士兵疯狂地冲出了变阳城。而士徽和士干也士慢慢地向着城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