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吗？
薛柔垂下眼眸，她其实也不知道呢，但没有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退让的。
“咱们出去吧。”
微微一笑，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卢小雅嘟哝两句，跟在她身后，两人从医疗中心出来，就看到不远处的思如。
她坐在行李上，怀里搂着个小姑娘，额头贴着额头，正在说着什么。
卢小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薛柔姐，走，过去看看。”
说着就拉着薛柔往那边走，薛柔抿了抿唇，没说话，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恩，她也有点好奇那个被莫凡一直放在心上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呢。
“你就是莫凡哥的老婆？”
思如抬头，就对上一双满是挑衅的眼睛。
“呵。”
她笑了一声，就在卢小雅以为她会说点什么的时候，恩，比如宣告主权之类的，就见她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果子，递给怀里的小姑娘。
珠珠眼睛一亮，“妈妈，我刚好饿了。”
拿着果子咬了一口，顿时一脸满足，“好甜。”
思如摸了摸她的小辫儿，“是妈妈的错，忘了到吃果子的时间了。”
完全把来找事的卢小雅当作了空气。
被忽视。
卢小雅很生气，正要破口大骂，就见思如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哦，你谁呀。”
她脸上淡淡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珠珠安静的窝在她的怀里，小口的啃着果子，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卢小雅。
卢小雅愣了下，随即勾起嘴唇，面露嘲讽，一脸不屑的说道，“呵，长得也不怎样嘛。”
思如微笑，“恩，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
她摸了摸脸颊，林雁贞的样貌其实还行，清秀中透着一股诗书气质。
卢小雅抬起下巴，很得意，“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就被思如打断，她脸上笑容扩大，“但总比某些人贱可骑的烂货要好。”
目光扫过卢小雅身后的薛柔，“你说，是吧！”
薛柔身体一震，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她怎么会知道？
“你……”
顿时捂着嘴，泪光闪闪，身体摇摇欲坠，无比娇柔脆弱。
就连卢小雅都愣住了，一脸不敢相信。
思如面无表情，真是不好意思呢，身上的气味斑驳杂乱，太难闻，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呢。
“啧啧，真是失望呀，不过三年，莫凡的品味就变这样了，什么垃圾都往身边放，呵，也不怕被熏死。”
“末世真的太可怕了，硬生生把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变成了捡垃圾的。”
她摇着头，脸上惋惜又遗憾，恩，还有点痛心疾首。
并没有说错，莫凡是有某种情结的，还有点儿严重。
但人嘛，谁不希望拥有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很正常。
林雁贞跟莫凡是彼此的初恋，唯一。得到过最好的，谁还愿意将就。
就算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心里面，呵，谁知道呢。
卢小雅反应过来，顿时气急败坏，“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