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
震动的手机轻微地撞击的床头柜，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喂，谁？”林珍娜接通电话，声音像是从睡梦中发出。
“珍娜，是我，你楚姐。”
“这么早，楚姐，是……”林珍娜睁开眼被那冒出云端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暗暗嘟囔了一句，夏天的太阳怎么出的这么早，电话里的问话，就留在了嘴里，没有说出去。
“珍娜，老板让我通知你，今天中午陪客人喝酒，你收拾一下来金水湾吧。”
“楚姐，我那天不是已经说了，除了那个外国人，其他客人我都不会再接了。”林珍娜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大圣欢喜天那精致帅气的面容，还有他热热的吻，这么多天都不再来找我，是又有别的女人了吗？像他那么有钱，又英俊，哪会看得上自己，不过是来自己身上发泄欲望罢了，可是自己的心里怎么放不下他了，就算是发泄也行，我只要能见到他就好。
“珍娜，听我说，那只是中午一个饭局，老板让你去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电影明星嘛，去了喝几杯酒，有小费拿，多好，听楚姐的话，咱去，啊！”
“那些男人喝了酒就会想那种事，老板让我去还不就是陪他们睡觉吗？喝酒，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不去。”林珍娜才不会相信那些来金水湾的男人只是为了吃饭喝酒，而且那种伴随酒精感官刺激的欲望，大白天也会要释放出来，才不会忍到晚上。
“珍娜，你可要想清楚，老板那人有多狠，你和我一样清楚，阿杏是怎么死的你没忘吧，就因为偷偷怀了乡下男友的孩子，拒不接客，结果在家生生被剖开了肚子，孩子也被放进锅里煮熟了，大家虽然不说，但谁都知道凶手是谁，珍娜，你可别犯傻，听楚姐话，陪客人吃个饭，楚姐给你作证你大姨妈来了，没法接活，做人要学会变通，咱们惹不起那些人。”
林珍娜沉默了一阵，答应了楚姐，她知道虽然兵子死了，但是老板手下还有比兵子狠辣得多的手下，既然楚姐愿意为自己作证，那就见机行事，硬顶只会让自己遭殃。
龙天他们到达金水湾的时候已经是开门营业的时间了，既有前来预定晚上房间的，也有前来退房的客人，有些因为头天晚上纵欲过度，啪啪太多，走路腿都有些发软，干脆让小姐帮忙办理手续，小姐们也乐意帮忙，反正都是腿上的活，只不过一个是***干活，一个是并上腿走路的区别，只要有小费拿，何乐而不为呢。
“龙组，现场就是这里，尸体是仰面躺在这里，脸都变形了。”崔芳在大厅前台不远处的地方，比划着当时的场景。
龙天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着肩膀，一边听，一边摸了摸鼻子。
“我当时就是在这和猴子正在查看尸体，忽然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结果就莫名其妙地跟着几个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外国男人走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然后就是在……在龙组你怀里了。”崔芳描述当时的情况，想起龙天那温暖的怀抱，微微脸红了一下。
“是不是这样的装扮？有没有这个人？”龙天拿出手机调出了詹姆斯和他手下的照片资料，指着詹姆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