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或许根本不曾停息过。当我们还在醉生梦死,享受歌舞升平的都市繁华,计较着升米仇斗米恩,或者是嬉笑怒骂的姿态,聆听着远方的丑态百出,嗤笑不属于我们悲剧的那一刻时......我们却不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四方,烽火连天已燃烧多时。
不信?我们听听他们唱的歌,一首只属于他们的歌。
“国破山河凋零,久欢如梦犹在,为何鬓发如霜?人生几何春秋......?这是一首气吞山河的歌,这不是我们能唱出的歌,因为能够唱出这首歌的人,他们已经牺牲在了他们誓死守卫的阵地上。今天我们用缅怀的语言,逐字逐词怒吼出他们曾经唱出的歌,并不是要我们生活在他们牺牲的痛苦中,而是我们要继续扛起他们为完成的事业,继续奋斗在他们誓死守卫的阵地上。”
“我们这些活着的懦夫们!他们需要我们完成的任务是什么?我们这些活着的懦夫们,此刻大声的告诉他们!”
“懦夫,不许哭!”
“懦夫,听见没有,不许哭。”
“跟着我念...”
“我愿生而彷徨。我愿生而动荡。我愿生而你遍是我的王。”
“我对你臣服或仰望,亲吻你靴上的金色徽章。”
“我捧着孤勇一腔,饰演你隐秘而危险的欲望。”
“我等待着,被你禁锢永恒的饲养。”
“虚拟世界的版图总在扩张,我是你铩羽而归的超级勇将。”
“此刻,响彻在这里的誓言;”
“不过是我们这些活着的懦夫,对我们自己的告白。”
“战士们,作为军人,我们得擦去眼泪!”
“必须;这是命令、命令。”
“作为铁血男儿汉的他们,当被授予神圣的领章、帽徽和国家武器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不再需要被保护,相反他们必须日日夜夜,拿着国家武器守卫在防线,背负着国土寸尺不让的誓言。牺牲与死亡对他们而言,早已经在踏入军营那一刻,已经不在属于他们所考虑的范畴。但是,他们是兵,也是人......回乐峰前沙前雪,受降城下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忘乡。”大灰狼摩擦着一座座或新或旧的墓碑,老泪纵横。
大灰狼发出怒吼:“都有。”
大灰狼长剑竖直:“举枪。”
“放!放!放......”。
大灰狼12次竖直挥下长剑与12次整齐鸣响的枪声,交相辉映。这是属于一种庄严的仪式,军人告别牺牲战友的仪式。
这是怎么了?这是这么了?
这是一个剧情,一个很无奈的剧情。
当时大秦帝国初创,财政不稳,万般艰难。帝国国王陛下力排众议,以牺牲个人安危为基础条件,遣散大部分不适合帝国陆军的克隆人,安排其从事社会各行各业,稳固投向帝国的归唐人。随后帝国国王陛下不顾劝阻,命令剩余的帝国最精锐的陆军,脱下军装、穿上牛仔服组成百人的探险队,在熟悉周边地形、地貌的归唐人向导指引下,向着帝国周边陌生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考察。
用我们常人的眼光来考量,那位常常发幼稚精神病的国王,当时不可拒绝的命令,绝对是不专业、不正确、不按常理、干脆就是幼稚小学生,不顾一切的《撸啊撸》游戏新玩法。
大灰狼减去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