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七离开襄阳,算一下日子,却还充裕,于是一路游山玩水,不紧不慢的任马儿走着。人生这头二十年,倒也未曾这样好好的看一下山山水水,这一路行来,倒也惬意。
这一日到了汴州,却见汴河上舟来舟往,一片繁荣景象。这里乃是中原腹地,多年未受刀兵之祸,却不是北疆战火连连之地可比。
玄七牵着马,慢步走在汴州城的街道上。眼见前面不远处有座茶楼,玄七信步走了过去,将马交给茶小二。自是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知道江湖中最近新晋的‘玉面修罗’不?”
“未曾听说过。”
“传说西域‘烈火教’的副教主在‘玉面修罗’手下连一招都接不住。”玄七听到“烈火教”三字,稍稍转头,却见右边的一张桌上,却是两个江湖中人,正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至于“玉面修罗”,玄七却是未曾听说过的。
“‘烈火教’?可是人称西域第一教的那个‘烈火教’?”
“正是!”姓徐的汉子继续说道:“这‘烈火教’的教主‘烈火真君’敖烈,那可是号称西域武林前三的狠角色。”
“这般厉害?”
“那可不。赵老弟平日就窝在这汴州城内,有空该多出去走走才是。”
“徐兄说的是!”
“这副教主‘烈火天王’敖胜,却是敖烈的亲兄弟,一身武艺自也不凡。”
玄七听到这里,却是一愣,这敖胜不是已经死在武侯府的手中了吗?
“没想到那‘玉面修罗’更是了得,只是一根竹筷就让敖胜重伤。”
玄七更是奇怪,这说的不会是自己吧?这‘玉面修罗’又是谁呢?
那姓赵的年轻汉子顿时有些诧异,问道:“这‘玉面修罗’如此了得,却不知是哪位高人前辈?”
“赵老弟有所不知,这‘玉面修罗’,高人自然是称得上的,前辈二字却是大有不妥。”
“有何不妥?”
“既然称之为‘玉面’,那自然年岁不会太大了。听说过四年前京城镇北王府发生的盗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