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都被他占便宜了,你能正经点吗?”薛冰气愤极了,继续说,“占就占了,事后还故意瞒着躲着,我现在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那副理智全无的风/骚模样在他面前,就感觉后来和他一起吃饭喝茶自己就是一个裸/体,我一身上下都被他看光了,夏夏你说祁简他是不是流/氓/混/蛋/无/耻/下/流,白瞎了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简直就是穿着衣服的禽兽,俗称衣冠禽兽。”
见薛冰将所有的贬义词全都用在了祁简身上,夏末忍不住的笑了。
“我和你诉苦呢,你竟然笑。”薛冰懊恼不已,事情咋就成了这样子呢!
夏末忍住不笑,说道:“我觉得祁简不错,那么帅,就算是被他占便宜,也不亏,你换位思考思考,他的确和你发生了关系,但是那是为了救你,况且你也享受了,你看,使力的是他,你也不亏。”
“夏夏,你这个过来人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我都无言反驳了。”薛冰还是第一次和夏末讨论这种两性的问题,两人骨子里都透着一些保守,但是事情发都发生了,也挽不回来了,况且的确现在这个世道热情奔放,薛冰也不是纠结那层膜的事情,只是觉得祁简瞒着她太过分了。
最主要的是,事后他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和她吃饭喝茶。
“作为过来人,我觉得你可以和祁简长期发展。”夏末说着,突然两眼冒光,“来来来,说说看,祁简那晚上表现如何,持不持久,你爽没爽,让我来判定一下你们之间以后会不会和谐幸福。”
薛冰白了一眼夏末,两手一摊,说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似乎没啥感觉。”
“难道祁简不行?”夏末惊诧不已。
“可能是宁云那个王八蛋药下得太重了,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真没啥感觉。”薛冰摇头,祁简来救她之前就已经意/乱/情/迷神志不清了,完全不记得后来怎么样了,只知道一醒来床上洁白的被褥上依稀的有些血迹。
对于薛冰的这种说法,夏末惊讶的张了张嘴吧,问:“那你醒来后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