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是耐着多大的性子在等!
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出了事情,要先平静,可是她却二话不说就离婚,这就是她所谓的平静?
厉引岩怒不可竭!
连风叶见厉引岩一天没有消息,打电话又不接,就出来找,最后在民政局外面看到了厉引岩的车。
路灯下,厉引岩的车子静静地停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孤独。
连风叶走过去一看,发现厉引岩坐在车子里抽烟,一双眸子猩红无比。
“阿岩,你这是在干什么?”连风叶吓了一跳,厉引岩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人看起来狼狈又颓废,一双锐利的眸子布满血丝,十分恐怖。
厉引岩没有说话,直到一支香烟到了末尾,直接捏灭烟蒂,这才看向连风叶,那眼神,仿佛存在着十世的愤怒。
连风叶眉头紧蹙,厉引岩此刻情绪很不稳,他不敢多问什么。
但是不得不说,夏末是厉引岩的劫难,渡不过去的劫难。
他右手手腕还肿得老高,现在有如此自虐,那个夏末到底有什么好,让妖孽风骚风华绝代的厉引岩如此神伤?
厉引岩下车,坐到副驾驶坐上,冷漠得说:“去夏家!”
他倒要去看看,那个女人凭什么有胆子放他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