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拗不过他,把杯子还给了他。
厉北爵马上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烫的胃隐隐作痛。
虽然难受,但比心痛好。
酒精短暂的麻痹了神经,也暂时麻痹了突突突作痛的心脏。他背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吩咐,“司沉,等会儿帮我在楼上开个房间。”
“你不回去睡?”
“不。”
他怕他回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司沉拧起眉头,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我打电话让经理给你安排。”
厉北爵‘恩’了他一声,重新睁开眼睛,又是倒酒喝酒,动作熟练之极。转眼,桌上两瓶82年的珍藏红酒被他喝光了。他的俊脸上也氤氲起些许绯红,厉北爵忽然站起来,一双大长腿在灯光照射下,修长结实,足够让万千女人流口水。
他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在司沉x了狗的目光中,淡漠的开口,“我先上去了。”
说完,他拉开雅间的门,恣意的走掉了。
咔。
房门关上了。
司沉‘靠’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
哪有这样的人。
把人家叫来了,屁话没有说一句,喝完酒,自己甩手走人。把人家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他越想越觉得郁闷,又抿了一口,总算舒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