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叫住了独孤大雪,独孤大雪立刻停止了行礼,显然不知道时不凡为什么叫住他。
时不凡转头对定襄县主说:“县主,既然按照规则位卑者要向位尊者行礼,那我也只是五品县男,而实际职官也不过是六品员外郎,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向您行礼才是!”
“不不不,不用了,你可以不用!”定襄县主急忙说。
显然定襄县主对待时不凡和对待独孤大雪的态度完全不同,因为其实很简单,任何人对待自己喜欢的异性都是非常宽容,可是对待情敌却非常严苛,这个也就是区别。所以定襄县主能够容许时不凡不行礼,可是却不能够给容许独孤大雪了。
“县主,你不是说要严格执行宫廷规则吗?所以我也要如此,在这个宫廷必须要遵守。所以,县主,请受我一拜!”时不凡说。
时不凡主动对定襄县主行礼了,算是完成了这个古代的规则。而独孤大雪也都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显然是时不凡在帮她了。
“县主,所谓礼不可废,那我自然要向您行礼才对!”独孤大雪说。
独孤大雪也都接着行礼了,因为时不凡首先行礼,那代表了自己丈夫选择帮助自己。独孤大雪也都知道,定襄县主如此折腾自己,其实本质上不是为了维护所谓的宫廷规则,只是因为她们算是情敌,所以才会如此故意在时不凡勉强折腾而已。可是现在时不凡居然也都同样是主动行礼了,那他们之间其实虽然看起来是定襄县主“获胜”了,可是这个胜利却明显不是她所想要的,反而是输了。
独孤大雪知道这次之后,时不凡虽然算是更“尊敬”了这个定襄县主,可是事实上时不凡和定襄县主的私人关系更疏远了一些。所以这次,定襄县主摆明了才是真正的失败一方,独孤大雪也都可以容易接受了。
独孤大雪行礼之后,定襄县主有几分生气的对时不凡说:“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帮她?”
“县主,大雪毕竟是我的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并且是我的家人,是和我相濡以沫的妻子,同甘共苦的家人。所以我再怎么样,也都必须要帮她。”时不凡说。
定襄县主直接说:“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朋友,朋友而已!”时不凡回答。
定襄县主白了独孤大雪一眼,显然对于独孤大雪还是有几分愤恨的,不过她很快转头就走了。
“谢谢!”独孤大雪同样对时不凡说。
“不用,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是一家人!”时不凡安抚说。
时不凡在这个时候只能够帮助独孤大雪,因为独孤大雪是自己的妻子,真正的妻子。而定襄县主,其实也就是一个“情人”而已。时不凡非常清楚,也许自己能够出外玩玩,也许自己可以出外去找情人,可是真正重要的还是自己家里的合法妻子。后世固然有不少人有权有势之后,会选择在外风流,可是却同样有不少人明白,在外面玩玩可以,可是绝对不能真的为了那个女人也就把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妻子彻底放弃了。
外面的情人永远只是生活的调味,并非是真正的依靠。所以时不凡非常清楚,独孤大雪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这辈子都是绑在一起的。而定襄县主不过是时不凡生活里面感情的一个调味剂,只是一个寻找刺激的玩法而已,并非是真正的要当做自己的妻子。
所以也许这个对于定襄县主有些残酷,可是如果独孤大雪和定襄县主发生了冲突,时不凡会毫不犹豫的帮助独孤大雪,因为在时不凡她们的地位并不一样。
“嗯!”独孤大雪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知道哪怕定襄县主事实上的地位比她高,可是在时不凡心里面她却远比定襄县主要高。
独孤大雪是结发妻子,可是定襄县主只是时不凡生活当中的感情寻找刺激的调味品而已,并非是真正的无法彻底离开。以时不凡的能力和地位,想要找几个生活中的调味品,并不难,并不是不可替代的。所以当定襄县主知道了自己只是时不凡的“朋友”之后,立刻明白了自己在时不凡的心里远远没有独孤大雪重要。所以对于定襄县主来说,这样现实显然是有些残酷了。
“好了,夫君,你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独孤大雪心情不错了,主动问道。
“大雪,我想知道杜如晦和那些关陇武夫,到底是什么关系?”时不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