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秀后来才知道,贤王爷这次派她前往阔真族,明里是护她周全,暗里是筹谋着更重要的事。
“这里有一百颗药丸,你每隔七天取一颗混水让厥罗王子服下,他的疯癫之症就得以控制。”贤王爷将一袋绿豆大小的药丸子交到金秀秀手中,如是交代。
金秀秀面有疑色:“这是解药?”
贤王爷摇头,他说:“这只是暂时控制厥罗病症发作的药。”
金秀秀在心中默算了一下,按照每隔七天服下一颗药丸子的时间进程,金秀秀此行要在阔真族滞留七百日才算是大功告成。
七百日,将近两年的时间。
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日子,让她心目免不了七上八下。
“两年之后,整个大局已定,我自会安排接你回京。”贤王爷摊开了他精心安排的底牌。
在贤王爷面前,金秀秀没有质疑的权利。
之后,金秀秀在贤王府暂时住下,她打听到京师的风声,慕家二小姐与阔真族和亲的日子已经定下。
贤王爷也告诉她,十日之后,金秀秀要混迹在和亲的队伍里,前往阔真族。
打那时候开始,背井离乡的不安与惊惶就如同梦魇一样笼罩着金秀秀。
正是这时候,尔笑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了金秀秀会前往阔真族的消息,她从天而降,给了金秀秀一块玉牌:“阔真族是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民众粗鲁惯了,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你前往阔真族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只需要亮出这块本公主的随身玉牌,大伙就知道你是我的人,没人敢为难你。”
金秀秀很清楚尔笑的身份,自然也明白了这块玉牌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