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寒久久未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公孙锦世,良久,那眸子里才露出一丝疑惑:“锦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锦世,他总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
锦世的眸子仍旧是那样的平静,但是,他却能透过那平静看到酝酿着的风暴,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公孙锦世看着慕凌寒,实在无法对那双温柔澄澈的眸子撒谎,于旁人而言,凌寒是化不开的冰,可是在她面前,凌寒就像是一个纯白的婴儿,毫不设防,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给她。这样的凌寒,叫她怎么忍心去伤害?
“凌寒,你要相信,我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只是这理由现在无法与你诉说,别逼我对你撒谎……”公孙锦世低下头,移开目光,若是凌寒逼问理由,她只能撒谎,可是,她并不想撒谎。
慕凌寒看着公孙锦世,良久,才叹息一声,将公孙锦世纳入怀中:“锦世,你现在不想说便不说吧!我不会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再跟我说,无须自责,你知道,我相信你。”
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抱着锦世更美好的事?没有,他知道锦世肯定有事瞒着他,但是他不愿逼迫锦世告诉他,等到锦世愿意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对于锦世,他向来十分耐心,所以他能等……
黎王回来之后,一切好像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刘兰只字未提行宫的事,只是忙着张罗给后宫增添新人,挑选的自然是她看的上的人,譬如说,上次在宫里设宴时,帮了她大忙的常欣儿。
常欣儿入宫后被封为了欣贵妃,在一同入宫的人中,最是得宠,一连一个月,黎王都宿在常欣儿的寝殿中,就连刘兰那儿都很少去,常欣儿受宠,她的父亲,兵部侍郎常再全在朝堂中自然是被黎王多看了几眼。
一时间,常家在朝堂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就连往日争抢着要巴结刘家的人,也纷纷向常家靠拢,往日热闹的刘府门前,一时间变得门可罗雀,而常家门前宾客盈门,好不热闹。
所有人都明白,赌博向来不用将宝都押在一个人身上,刘家得意了这么多年,不代表能一直得意下去。除了太子,皇上膝下还没有其他子嗣,皇后年纪已经大了,无法再替皇上诞下血脉,但是常欣儿不同,她还年轻的很,又独得皇上的宠爱,若是能在此时怀上龙子,为皇上再诞下一个血脉。
没准皇上大喜之下会让常再全的官位再升上几级,与刘毅平起平坐也不是不可能的,在此之前,他们自然要好好巴结一下常再全……
这一切,刘兰与刘毅都看在眼里,起先,他们并没有多在意此事,毕竟,后宫久没新人,一咋出现了个新人,皇上图个新鲜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了,常欣儿也是他们刻意送进宫的,为的是在后宫多一个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