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脸一红,说:“那你泡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免得有人突然进来,让你原形毕露。 (w W W .
萧云舟可不大愿意了,他说:“咦,你不是刚才给那几个小宫女说你陪我泡澡的吗?”
松子脸一红,瞪了萧云舟一眼,“去,想什么呢,我不过是给你解围,你还当真了。”
萧云舟摸摸鼻子,很无辜的说:“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哎,什么不学,偏学人家骗人啊,真是的。”
松子一笑,也懒得理睬萧云舟,关上了浴室的门,自己到外面去了……。
萧云舟其实也没指望人家一个皇太子妃真的陪自己泡澡,虽然听说倭国有男女混浴的习惯,但自己也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啊,他也不在奢望什么了,自己脱光,躺进了温泉里,感觉真的挺舒服的,水是温温的,带着一股微微的硫磺味,温度适宜的热水和他每一寸皮肤亲密的接触,都刺激着萧云舟所有的毛孔肆无忌惮地张开再张开,此前连续坐十多个小时飞机的那种种疲惫。现在随着水流被洗刷下去,萧云舟脑子里一片空灵,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静静的躺在水里,只把头露出水面,他闭上眼,只愿细细去品味这难得一刻的轻松和闲适,他脑海中随意的想着,想想什么就想什么,无拘无束,那些成长的烦恼,蜕变的痛苦,曾经的懵懂无知,年少轻狂,都一一的出现在脑海中,他觉得自己象一朵飘忽的云,似一阵飘去的风,飘然而至如一位精灵,飘然而去如一屡清风,所有的记忆随风而去,留驻在心里的是悠悠的淡然。
而在浴室外面的松子皇太子妃也心潮跌宕,她也在回忆,回忆自己这一生走过的道路和历程,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孤零零的,没有多少人关爱,没有幸福,留下的只有黯然和寂寞,
清夜秉烛,房间里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月光,她再一次想到了浴室里的这个男子,想到了自己和他的这许许多多的纠葛,想到了那个也往,她火热的身躯和强悍的冲动。
不由得,松子突然觉得得心里有阵阵异样的骚动,这大半年的时间了,她一直都过着无性的生活,皇太子不断的换着新欢,对她从不关注,她騺伏了超过半年的慾火,此刻正如夜雨秋风般慢慢的袭上心头,这股火一旦燃炽起来后,变成了熊熊的烈火,没法浇熄了。
松子浑身燥热起来,她情绪的变化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但已经无法控制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钮扣,她试探着,一点点的抚摸自己因性奋而发涨的凶脯,
松子有了反应,她饥渴得难以忍耐,她毫无顾忌地躺在宽大豪华的床上舒开四肢,她感到阵阵晕眩。朦朦胧胧的似海上颠簸的梦,沿着一个无法团圆的海岸曲线,嬉戏的鸥鸟旋转着,浪花温柔顺从地跃入眼帘,月光柔柔的。
动也是水。静也是水。所有的景物都变成柔软的起伏线,象透明的波浪,泻泻地涌来,又泻泻地退去。
一种要达到又差一点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她的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使她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唿叫起来。
在她的脑海中没有老公,只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影子,那个影子很像是萧云舟,她觉得动的不是自己的手,是萧云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翻滚和耕耘。
在静怡的夜色中是那样的诱人,松子感到琴弦般的神经似乎被谁倏然弹起,整个身体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感觉象在飞。又象在飘。一会儿她被送上高空,一会儿她又被抛入幽谷。蓝湛湛的海洋上,她紧贴着海面自由地飞翔,不时发出阵阵地欢叫。一双含烟飘雾的眼在诱导着她云发飞扬,辉辉煌煌的一株大树向她敞开怀抱,满目绚丽。
萧云舟本来泡的很好,这紧闭的门按说也很隔音,可是,萧云舟的耳朵和常人并不一样,精深的内力让他听觉过人,他诧异的听到了一种十分让人惊讶的声音,居然是女人带着焦渴的呢喃呻吟声!
这怎么回事?不该发出这样的一种声音啊!萧云舟很奇怪。
萧云舟记起了松子应该在外面,他登时吓了一跳,难道说外面的松子出现了异常,有人正在这里对她下手,萧云舟第一反应就是要扑出去救援,但刚刚站起来,萧云舟又停住了,不对,不对,这声音似乎是那种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他在浴室里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果然,那是一种压抑的女人的呻吟,那种低沉的,从喉咙里才能发出来的、带着极度媚惑的声音。
萧云舟和秦萍在一起的时候,就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萧云舟有点傻了,难道这暧昧到极点的声音是松子发出的,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松子那冷冰严峻,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女人,怎么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莫非皇太子也来了,两口子正在外面嘿咻!
带着这个好奇,萧云舟踮起脚走到浴室的门口,悄悄的拉开了门,从门缝往外一看,哎呀,我的个天啊,萧云舟下面那个钢棒‘铛’的一下,敲在了门上,这反应,这速度,开玩笑呢,比刘翔抢跑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