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城深不在其间,此人带领着被郝连城深端掉寮寨的几个残兵败将,找到这个绿洲,在众人进食的食物之中,下来一些慢性毒药。
便是慢慢等,慢慢磨,等着郝连城深回来。
“你想怎样?”郝连城深问道。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把在我身上,在他们身上受的伤,一一讨回来而已……”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脸色洋洋说道,“你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个伤口,我就在你脖子上也割一个伤口,你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刀,我也在你肚子上桶上一刀,你断了他一只手,我也断你一只手……待我们这几人的伤都在你身上了,我们我气也就消了……”
“倒是一比好买卖。”郝连城深这般说道。
“大当家……”身后有人忧心忡忡说道。
“只是我有一个疑问,那时候你们的伤都在我身上还了,可你却不给我们解药如何?”郝连城深问道。
“你且不要诈我,我若是告诉你解药是何物,在什么地方,恐怕你现在就要反咬我一口了……”那头目沾沾自喜说道,“你若是让我们还上一还,还尚有回转的余地,可你若是惜命的话……便是这余地也没有了……你只能看着他们去死!”
“你!”身后便有人听不下去了。只见阿忆拔出了刀,可旁人却将他拦了下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有人权阿忆道。
“可是他们欺人太甚!”阿忆这样说。
“欺人太甚?你们杀我手下,抢我货物,灭的寨子,可想过欺人太甚这一句话?”那大汉面目狰狞,脸色血红,这样问道。
“也是因为你们抢劫杀人才会遭此灾祸,若是你们是良善百姓,我们怎么会对你这样做?”阿忆拿着手的刀满是青筋,他也是深受其害之人。
“世间皆乱,做那良善之辈岂能活命?倒不如在这乱世之中找一个所在,任我杀,任我抢。”那大汉手拿着尖刀挥舞几下,是如斯狂妄说道。
“你……”
阿忆快是忍不住了,却只听郝连城深笑着说道:“好,你且过来,我任你砍,任你杀。”
“城深!”
“缪叔,以我身份,可否命令你?”郝连城深回过头看着缪永。
缪叔不说话,只能点点头。
“那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动手。”郝连城深这般严肃说道。
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而那大汉,则手提尖刀,一步一摇来到他面前——这全然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可下一刻,他脸上那散漫而愉悦的表情却消失了。
他低着头,看着不知何时插入自己脖颈里的剑尖,有些疑惑地看着郝连城深——他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将这一把剑插入自己的脖子里的,他只是觉得有点疼,可这短暂的痛处之后,却是什么也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