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应猛此时反复表现,郝连城深此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疑问来……
“那依照族长意思,当做什么打算?”郝连城深问道。
应猛听到郝连城深的话后,便是挑了挑眉,眼中显出一些带着点调笑意味的眼神,他先是捻了捻自己的胡子,而后,便是又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个动作,莫名地让郝连城深产生一种诡异而寒冷的错觉。
“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吧。”应猛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族长的意思是……”郝连城深看了应猛一眼,便是用着一种极为疑惑的口气问着。
“也枉费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原本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呢……”应猛用这样的口气来评述着郝连城深,便是让坐在他身边的夫人都侧目了起来。
此时似乎咳嗽也不对的,夫人便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往嘴里轻轻压了一口,不多,只是润润喉咙而已。然后……再往桌子上面一放。夫人的动作,理所应当是稳重大气的,只是今日这喜堂之中两个他最重要的男人却是剑拔弩张,也弄得夫人有些不快了,夫人不快了,便也做不到什么稳重大气了,所以她放茶杯的声音,有一些重。
只是这一些重也是恰当好处的,便是旁人不大注意,而应猛却能听到。
可应猛对夫人的这个动作,却没有什么反应……
莫非应猛没听见?
不,他听见了。
就像应猛说着郝连城深并非一个聪明人一样。郝连城深是聪明人吗?他自然是聪明人了,若他不是一个聪明人,他是无法活到现在的,可是应猛却在这样多人的面前,问他是不是聪明人一样。
他不是没听到,他只是假装没听到而已。
“只是若是今日成婚,怕是有些太过着急了吧。”郝连城深便是如此回答应猛道。
“这有什么着急的?便是证婚人有了,礼堂有了,宾客有了,高堂有了,好日子也有了……一切该在婚礼上有的,今日都有了……你原本也是打算将应璃娶过门的,便是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本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说道这里,应猛沉默了一阵,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便是走到郝连城深面前,看着对方英俊的脸,如此问道,“莫非……莫非这娶应璃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你原本的打算,便只是下聘却不娶?”
此言一出,满屋哗然。
而坐在应猛身后的大夫人,便也是忍不住了。
她站了起来,指着应猛说道:“莫不是今日陪人喝了酒,多灌了几斤黄汤就醉了吗?怎么净说胡话……来人啊……”
只是这人还没喊来,却是被应猛一句话又喊了回去:“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