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常玉清与我动手的原因。”花无凤跟着时迁来到一间较为隐蔽的房间以后,直奔主题。
“你觉得这世上最快乐的是中了别人的什么计谋?”时迁并没有直接回答花无凤的问题,而是先淫笑着抛出了一个问题。
看着时迁脸上略显猥琐的笑容,在联想了一下近日里发生的事与出现的人,花无凤几乎是脱口而出:“美人计。”
“对了!就是美人计。”时迁激动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戏班子那群人果然问题不少,这次引发你和常玉清冲突的就是里面唱戏的一个女人。”
花无凤没有马上答话,而是先沉思着摸了摸身边桌子上的摆设。
“绣花剑客?”他用一种饱含疑惑的语气询问。
“不是。”时迁马上否定,然后想了想又说:“不过也差不多了。”
花无凤知道时迁这人说话和自己差不多,都喜欢吊人胃口,不过越是这样花无凤就表现得越是平淡。
“喝酒。”他果真说到做到,马上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杯来。
时迁却是不肯了,好不容易刺探到的消息怎么能憋着不说呢:“等会,等会。”
花无凤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时迁心说喂喂喂,你别用着一个色狼看美女的眼神看我好吧,好歹我可是个男人啊。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来。
“你跟常玉清打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然后我就挺好奇地跟着她。”时迁解释,说到这里忽然提高了语调:“你猜怎么着?”
“这一跟不要紧,跟上了吓一跳!”
“我发现她走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
花无凤忽然噗的一口,把嘴中的酒喷在了时迁脸上。
时迁也毫不介意,或者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觉得那个男人好像就是我们要找的绣花剑客。”时迁终于严肃了起来,花无凤也屏息凝神地听着。
“我还知道就是他清理了黑无常房间的所有痕迹。”他似乎有些不愿意提到小武。
花无凤有些惊讶,然后问:“他就是那个木属性的地玄高手?”
“是不是木属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确实是个地玄。”时迁打量了一会花无凤:“嗯,修为应该在你我之上。”
“主要是他手里拿着黑无常的剑!”
花无凤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没有看清那人的样子?”
时迁道:“你咋知道的。”
“坏了!”花无凤说完,十万火急地冲出了房间,走得还是窗户。
留下一个人的时迁独自奇怪道:“诶,奇了怪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发起神经来了。”
“算了,我也跟过去看看好了。”说完,房间里便空无一人了。时迁就像一个鬼魂一样,忽然消失。
………………
他走进常玉清的房间,就看到了面色铁青的花无凤。再然后……他看见了常玉清的尸体。
常玉清歪着脑袋瘫坐在地上,后面是梅子戏天字号房所特有的紫檀香木床,房间虽是他自己定的,但房钱确实戏班子统一出的,看来戏班子待这粗人也还算不错。他的眼睛并未合上,瞳孔中还保留着死前一刹那里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