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这叫着坐庄的肯定是钟无悔,至于南宫无情肯定二话不说自愿做了帮凶。花无凤咬牙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单手扶额想着如何才能帮助他们顺利脱身。
可钟无悔和南宫无情压根就没有脱身逃走的打算,他们已经下定注意了,不买到洛神甲誓不罢休。
按理说南宫无情如此理智的一个人应该会阻止钟无悔才对呀,怎么事到如今还帮起忙来了呢?
花无凤实在想不通,索性也懒得再想,等事情结束直接去问个明白来的更方便。
这时候侍女已经把琉璃锁子甲送到了花无凤的房间,花无凤笑着接过东西,跟侍女点了个头,道:“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再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就此结束这趟,也好给姑娘你多点休息的时间。”
侍女红着双颊,腼腆点头,“多谢公子关心。”
“嗯。”花无凤飘然而走。
“四百五十万!”二楼某处贵宾间里传出一道戏谑的声音,许久不见有人坐高台了,这不好好玩一玩可不行。
“五百万!”钟无悔大喊。
“五百万你个头!”花无凤忽然走进两人的包厢里头,对着钟无悔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钟无悔讪讪转头,看着一张陌生的脸,有些不确定道:“凤哥儿?”
花无凤给了个白眼,拎来一张凳子,先行坐下,知道钟无悔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就没有回答,温声打趣道:“买着洛神甲是想送给哪家的姑娘啊?文雪公主?你也是舍得,高台都坐上了。”
谁知钟无悔却忽然摆摆手,把目光挑向了南宫无情,调笑道:“要这东西的人可不是我。”
花无凤也将头撇过去,只看到南宫无情已经闭上了双眼,花无凤笑道:“故作镇定。”
然后又提醒道:“先说了哦,林无戒这家伙不在,我们身上的资金可不够还坐高台这笔帐的。”
钟无悔抿嘴一笑,说道:“压根就没打算还好吧。”
花无凤闻言,眯着眼打量着钟无悔,拍拍后者的肩膀,乐道:“好小子,有我当年一半的风采。”
钟无悔啐了一声:“切。”
笑吟吟地望着南宫无情,花无凤又问道:“四小子脑袋开窍了?”
南宫无情把头转到一边。
“呦呦呦,还害羞了。”花无凤得势不饶人,“当年你三个哥哥们给你介绍那么多女子,大家闺秀也罢,小家碧玉也罢,哪个不是沉鱼落雁之姿?怎地就没见你瞧上眼过?”
花无凤把手搭在南宫无情的肩头,继续道:“跟哥哥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本事?把你这木头的心也给勾走了。”
南宫无情罕见地羞涩一笑,道:“就是……上次回来前遇到的姑娘。”
花无凤不依不饶,道:“上次是哪次啊?”
南宫无情只好细细解说:“就是回南山前的那一次,二月份的时候遇到的姑娘。”
花无凤忽然皱起了眉头,看着南宫无情脸上的面具问道:“你脸上这伤就是为那姑娘受的?”
南宫无情痴笑道:“也不算是。”
期间钟无悔又喊了一次价,抬到了六百万。
满上一壶好酒,花无凤边闻边说:“哪家的姑娘?”
四小子南宫无情怯生生道:“南阳王府的小郡主。”
花无凤瞪大了眼,惊道:“长孙灵秀!”
南宫无情难为情地摸摸脑袋,讪讪道:“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