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想到我会哭。”林如诗说。
“没有人告诉我,他们把你打成这样。”
林如诗微微一笑,摸摸自己被打坏的脸:“你是指这儿吗?不算什么,就是鼻子老流水,现在我回来了,我可能要把它治一下。我不能给你写信或其他联系方式,这点你要理解。”
他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脸。
“我知道这里有个地方,咱们去那里吃点饭?”
“我不饿。”
滕梓赫向市中心开去。“是不是他们抓到了杀死警长的凶手,这样你才能回家?”
林如诗缄默不语,过了片刻,她说:“是的,你没有看到消息吗?”
听到她否认自己是凶手,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我应该早给你家里电话,”他停了一会儿说:“真奇怪,看你吞吞吐吐的那个样子,我以为是你干的。你进屋之前,我们在喝咖啡,良妈说一群疯子承认你二姐是凶手。”
林如诗说:“倒不如是我。”
滕梓赫噗嗤一笑:“我也和警察一样,什么事都往坏处想。”他说着,把车开进一个车库,看门的老头似乎认识梓赫,领着梓赫来到一个破旧的石楼前,这个房子和周围的年久失修的旧房屋很协调。滕梓赫打开一道门,进屋后,如诗发现里面就像装饰豪华的皇宫一样。滕梓赫带如诗上楼,上面有宽敞的客厅,一个大的厨房和一间卧室,在拐角处还有一个小的茶吧。滕梓赫调好两杯酒,他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滕梓赫柔和地说:“我们还是进卧室吧!”如诗猛喝一口酒,嫣然一笑。
她觉得离开两年后和梓赫亲热是很自然的事,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应该告诉我,你应该和我联系,你应该相信我。”他抱着她,“我也是林家的人,我的嘴巴也很严。我从来就不相信你会杀人,我打心底里不相信。”
她听见滕梓赫叹了口气:“是我干的和不是我干的有什么关系吗?这点你要考虑清楚。”
她那冰冷的声音使梓赫有点吃惊:“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了还是没干?”
林如诗坐在床头,她的黑色的大眼睛在夜里发出亮光,“如果我要嫁你,是不是先要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才会娶我?”
梓赫说:“我不在乎,我爱你,是真的,我不在乎。如果你也爱我,你就不应该害怕对我讲真话。我伤心的是你明显地不爱我了,你回家后都没有给我电话。”
滕梓赫抽着烟,一些没有熄灭的烟灰掉在如诗的背上,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开玩笑地说:“别折磨我了,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