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听他这样带着勾引意味的性感嗓音,立刻不知今夕是何夕了,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他的手带着电流贴在她的腰上,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那人的体温几乎是射穿了羊毛衫,电流涌遍全身,让她觉得酥麻入骨。
他的舌头反反复复地,细致地,温柔地舔s在她的唇上,舔s着她的丁香小舌,舔舐着属于她的味道,她的气息,她的芬芳,所有的一切让夜墨气息紊乱起来,让他胯下的东西肿胀不堪,唔,他有多久没做了?
好像有半年了,他一热血青年,这半年来叫他隐忍得好辛苦,他将身下的人吻得气喘吁吁地,而后贴在她耳垂上,又舔舐着她最敏感的耳廓,诱惑性地问道:“阿白……六个多月,应该能做了吧?”
小白的手攀在他胸前,腿直发软,桃花眼里已然水波潋滟,颜色动人得让夜墨恨不得立刻就在这洗手间里将她给上了。
她抬起迷惑的眼睛看他,问得有些天真:“能做什么?”
夜墨邪魅一笑:“做爱!”
小白脸色晕红如骄阳,便伸手戳他硬邦邦的胸口,直截了当地回他:“不做!”
夜墨低头瞥了一眼,眼里火苗直蹿:“那我欲求不满而死该怎么办?”
小白笑眯眯地看他:“夜先生如今黄金单身汉,多少女人想往你床上爬呢,怎么会欲求不满致死?”
夜墨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她浓密的长发,幽深黑眸里全是宠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有你能激起我的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