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跨坐在他腿上:“啰嗦什么?”
说完又俯首吻住了他的唇,舌头带着生涩的意味探入他口中,那人早已丢了理智,管她是不是耍他呢,先爽了再说,便热烈地回应她的吻,手也没闲着,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
没了衣物的遮挡,小白顿时觉得有些娇羞了起来,夜墨的手捏着她的柔软,柔声道:“阿白,我们本就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们早就到了鱼水之欢而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地步了,你怎的还是这样害羞?”
小白强词夺理:“我是正常的文明人,文明人就该有衣物蔽体,不然跟原始野蛮人还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阿白天生害羞,虽然平日里总装出看透世事的模样,但她本质还是一个容易脸红的小丫头,他欣喜极了,她的娇羞更添他既想疼惜她又想蹂躏她的谷欠望。
苍白脆弱又纤细的人,就这么眼含秋波地半躺在圆形浴缸的边缘,翦水秋瞳里半是明媚,半是迷离魅惑,勾起了他内心所有的兽性,想要狠狠地占有,占有,一直占有。
却偏偏,他只能温柔,再温柔,身下小白兔,不能再一次被他吓跑了,再吓跑可就没那么容易哄回来了……
他克制住汹涌的爱意,只能循序渐渐地,轻柔地吻着她,他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柔声道:“小兔子乖乖,把腿儿开开……”
小白脸色绯红一片,伸手推他:“夜墨,你下流。”
那人探手下去,她本能地往后退去,见他眼神诱惑且透着坚定:“阿白……不要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