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坐直了身子，盯着他看：“夜恒对你做下这些事，我怎么可能还帮他说话？”
夜墨大手摸在她腰间，轻应：“嗯，我知道，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毕竟，你爱我爱到可以为我挡子弹的地步了，夜恒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小白捧着他的脸，眼神灼灼：“那当然，有人朝你开抢，我会奋不顾身挡在你跟前，如果有人朝夜恒开抢，我肯定逃得比谁都快。”
夜墨轻笑：“嗯，你这个觉悟，很好。”
小白靠在他胸口，轻叹一声：“兜兜转转，他最后不还是回到美国了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说他不甘心。”
小白轻哼：“如今就甘心了吗？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他能有这个下场，实在是要感激你，感激你和你父亲不是一样的人。”
小白一顿，自觉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妥，无论怎样，那人是他的父亲，她神色尴尬地看着夜墨，夜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父亲亏欠你的，你用不着顾忌我的感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小白撇嘴：“我不说了，说多了要说我跟个已故的人斤斤计较。”
夜墨摸她的脸：“你怎么这样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