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了上来,夜墨见她抱着孩子,眼神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他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忍。
他贴心地端起饭碗,柔声道:“阿白,我喂你吃饭。”
小白的视线才终于舍得落到他脸上了:“嗯?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怕被你儿子传染上吗?”
夜墨心中默念,没什么是我忍不了的。
他舀了一勺鸡汤到她嘴边:“阿白,张嘴,喝汤。”
小白挑眉:“你不用这么委屈硬留在这里,你先回房间吧,等琰儿挂完水我会回去的。”
夜墨眼神里翻滚着浓烈的情绪:“你得把晚饭吃了,不然,我不介意用嘴喂你。”
小白心里一惊,她知道面前的是个疯子,他说得出,就做得到,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不能在小孩跟前做,她便乖乖地张开了嘴,那人阴鸷的神情才有所缓和。
就这么乖乖滴吃完了晚饭,待她吃完,夜墨才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用着晚饭,他动作优雅高贵,不急不慢,仿佛这婴儿房也成了华丽的法式餐厅,他的举止向来是很容易让人如痴如醉,小白见他不强迫她戴口罩,还主动留下陪她,便也不好再刁难些什么。
小孩子吊盐水滴得慢,两小包盐水一共滴了两个小时,在此期间,小白几乎维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不敢动,怀里的人奶香味十足,一开始还能动来动去,后来架不住疲倦来袭,眼皮子打架,再后来就沉静地在她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