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玖一脸不怀好意,“宫墙外走走?夕哥,你要偶遇谁?”
小玖一向坦白又耿直。
“你别管那么多,清风他们,一贯什么时候出宫的?”
宁玖看了看外面的夕阳,“说不准,一贯是日入之后出来。”
夕露看了看外面,“现在已差不多是日入了吧?”
“嗯,差不多了。”
“那我们快走。”
夕露拖着小玖,马车也不坐,骑马一直奔到了宫墙下,溜达在了皇宫大门口外面的河堤处。
前面巍峨高墙,在夕阳下发着金光,威武肃穆又壮丽,如一只巨大的金丝雀牢笼。
外面的人想进去,不知里面的人想不想出来!
两人望眼欲穿。
四爷回到宫里后,忙碌着朝政,早上那种揪命的心绞痛一点不显,闲暇时间,稍稍想起夕露的脸,便能感到隐隐的痛。
他让清风把自己病重的消息发了出去。
然后就在朝阳殿看奏折,谁也不见。
不过半天功夫,整个朝廷,几乎都知道了四爷突然病重。
病重的四爷无法出宫,所以,守株待兔的夕露,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天黑,等到月上柳梢,都没有见着人。
整个人已经在外面暴走了无数圈。
冷冷的盯着那巍峨的宫墙,忽然道,“小玖,咱们两人的功夫,能爬墙摸进皇宫吗?”
宁玖一听,吓了一跳。
夕哥能不能不要这么异想天开好么!
“再多十个咱们这样的,也闯不进去啊,这是西夏最高的权力中心,守卫极其森严!”
“果然功夫到用时方恨少!”夕露愤愤。